周正武也是敢想。
要知道她每月的產出是200萬噸大米。
這兩百噸大米當然不能夠全部都售賣完出去,而且鞍州府城的人也沒那么大的消費能力。
但她現在手底下可是有著來自大庭皇城的諸多商戶。
這些商人現在已經幫她將大米傾銷到了大庭皇朝的許多洲城,所以現在每個月的銷量都是不錯的。
大概占了每個月產量的三分之一。
也就是70噸左右,單利潤每月就有十多萬兩的銀子。
這么高的利潤,誰能不眼紅呢。
所以,這鞍州府城的府尹自是眼紅得恨不得把她的莊園占為己有。
不過因為這樣做太明顯了,所以他只是私下里派人前來跟她商談。
當然,自己也不是不識時務的,在周正武派人來的第一天便給他送了一萬兩銀子,而后便一直找其他借口推托著。
她現在要做的便是等。
等待皇城的那位文竹小姐的消息。
畢竟在這么多她的經銷商客戶中,讓她覺得能夠壓制住鞍州府城周正武這個貪官的,也唯有這位文小姐了。
……
趙飛燕這段時間過得可謂是度日如年。
周正武的人隔三差五地便過來一趟,在沒有得到她確切的回復之前,每次來不是帶走幾百上千斤大米,便是幾十幾十斤蔬菜瓜果的摘了拿回去。
若不是自己的武力值太差,而且秉著民不與官斗的想法,她估計半夜都會拎把刀將這貪官給宰了。
好在她還能夠沉得住氣,畢竟這世界的銀錢對于她來說不是那么重要,只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在趙飛燕處境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被煎得團團轉時,皇城一家大戶中,卻見文竹跪在一個四十左右年紀的絡腮男人面前。
“爹,你相信我,這一趟生意您肯定是不會虧的,若是您不聽女兒的話,將來您肯定是要后悔的。”
絡腮男人看著眼前自己最為疼愛的幺女,無奈道:“竹兒,這世道險惡,你又是一個小姑娘,哪懂得這生意上的事,還是好生做你的千金小姐,在學院乖乖學習,當個淑女不行嗎?”
卻見文竹氣急地看向她的宰相父親。
“爹,我女兒真的沒騙你,那鞍州城府燕莊的那個大米它真的就是衛表哥口中的靈米,是增加修行的,而且我拿回來的大米您不是也吃了嗎?”
“這效果難道爹爹你沒有感覺嗎?”
絡腮男人看向執意跪著勸他的少女,“竹兒你先起來吧!”
“我不起,爹您要是不同意給錢我做這生意,那我便在這跪死算了。”
“唉!你這是要折騰誰呢!”
這竹兒是仗著自己平日里寵她,現在居然都跟他較上勁來了。
“爹,你同是不同意?”
便見絡腮男不語。
自己身為大庭皇朝的宰相,沒有也拿不出如此大一筆數目出來。
就何況他真能將這筆錢籌了出來,那鞍州府的那些個大米是不是竹兒口中的靈米還未知,何況這要是讓上面那位知道自己積蓄了不少錢財,那自己的處境可想而知。
就在父女倆為文竹口中的靈米生意僵持不下時,外面卻是傳來了管家的通報聲。
“老爺,鳳朝皇子到訪!”
“表哥…”
是表哥回來了。
在地板上跪著的文竹一聽到管家報來的消息,卻是立馬站了起來,打開書房門朝府門的方向跑去。
看著剛剛如何勸都不起來的幺女,這會在聽到顧宇回來探訪的消息后,卻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起身跑了,文旭乃卻是苦笑著。
女大不由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