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老實回道:“趙飛燕她是一個細作,偽造身份潛入我們大庭皇朝打探消息,這不,被我們知府大人發現后這才派我來抓回去審訊!”
聽到猥褻男子在這信口雌黃的毀謗,趙飛燕卻是聽不下去了。
偽造身份還好,但是這被誣蔑自己是細作,那罪名可是連十個頭都不夠砍的。
“滿嘴噴糞,不過就是看到我莊園大米產業鏈背后的龐大利益,想要將之占為己有便誣陷于我,你們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是別國的細作?”
“你這幺女休要胡說,我姐夫才不是看上了你的莊園,別以為有大人物在這你便可以隨口攀咬造謠。”
“呵呵,我攀咬,你回去問問你那知府姐夫不就知道是或不是了。”
聽到趙飛燕跟猥褻男子的對話,文竹跟顧宇卻是聽明白了。
敢情是這鞍州城知府,為了貪圖趙姐姐莊園背后的龐大利益故意找的麻煩,為的便是吞了她的莊園。
文竹看向她表哥顧宇,意思這麻煩事還得他來解決。
在接收到表妹的訊號后,卻見顧宇朝猥褻男道:“你又是誰?”
“我是鞍州城知府的妻弟。”猥褻男不無得意地向顧宇炫耀道。
“按大庭律,不是官員者不得參與案情內容,更不得私自審訊抓人,敢問公子你是何官身?”
卻見猥褻男子臉色白了白,而后答道:“我,我雖無官職,可是我姐夫可是鞍州城知府,是他命我來…”
“大膽,既無官職,居然還敢冒充官員辦案,你好大的狗膽!”
“你,你…”
猥褻男想說你又算哪根蔥,但是看到剛剛出示令牌的那個身形高大的威嚴男子,卻是不敢言語了。
看到猥褻男子無言以對,不僅趙飛燕心里爽,這里除了他帶來的一干官兵外,其他人都樂于看猥褻男的吃癟。
文竹看到猥褻男無話可說后,卻是才開口道:“趙姐姐是我父親認的義女,是被我爹爹派到鞍州城進行民情私訪的。”
“當然,她做生意那是她自己的私事,但是你們卻因為眼紅她的生意居然給她扣上細作的帽子,是誰給了你們狗膽,膽敢胡亂誣陷人?小心我回去后讓我父親上報圣上,治你以及你知府姐夫的罪!”
聽文竹這般說,卻見猥瑣男嚇得腿軟。
“文小姐,這…這都是誤會。”
“我是真不知道,趙東家是您父親的義女,若是知道,您就是借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這么做啊!”
猥褻男看向自己帶來的一幫手下,急急道:“快快,將趙東家給我放了!”
聽到猥褻男的話,卻見剛剛給趙飛燕綁上繩子的人,立馬利索地為她解開繩索。
趙飛燕在得到了自由后,卻是走到了文竹的跟前,朝她答謝道:“今日多虧了文妹妹!”
“應該的,趙姐姐。”
雖說自己沒有指望猥褻男會給自己道歉,但是礙于宰相千金的名頭,加上他害怕文竹回皇都后會跟她當宰相的父親告他姐夫的狀,于是不顧面子屁顛顛的跑過來。
只見他很是虔誠地朝趙飛燕施了一禮,而后滿臉悔恨地說道:“趙東家,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便饒了文才吧!我以我知州府姐夫的名義向您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而且,您今后在鞍州城的生意,將不會受到任何刁難!”
看了看眼前誠心誠意跟自己保證的猥褻男,趙飛燕內心苦笑。
看來這權勢還真是好東西。
可以讓先前氣焰囂張的一個人轉瞬變成一個哈巴狗樣的孬種。
不耐煩再看到這一臉諂媚的猥褻男,趙飛燕朝他開口:“你滾吧!”
待猥褻男子帶著一干官兵以及手下灰溜溜離開這里后,趙飛燕卻是看向了文竹身邊的這位看起來有些仙風道骨的男子。
“文妹妹,敢問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