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大爺二爺這一大家子,磨蹭到最后,還是徒勞無功。
人家張大人夫妻兩,一個一個的滿臉義正言辭,不將女兒教導好,絕不放出去禍禍。
陳明東臨走找機會拽了二舅子張玉安到一邊:“二舅哥,能不能想辦法讓我見一見玉蓉?拜托了!小弟我這兩天艱難度日啊!”
“妹夫,不是我不幫你,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妹妹一回家,就被我爹娘關起來了,諾,就在那邊的小院子里面。
不準任何人探視,還得在里面讀很多很多的書,像婦德,史記,四書五經,算術,禮儀,養生方面的都有。
我娘跟我們說,妹妹這一回不死也要脫一次皮了,光是我爹要她手抄的禮儀養生,就有厚厚的十幾本。
另外史記熟記,婦德背誦,算術掌握,連四書五經都要熟悉,我爹這是要培養妹妹速成舉人啊!
三個月,三個月要學五六十本厚厚的書!
我們張家人哪個要去看妹妹,就得陪著跟妹妹一起學這么多。
你可以想象,妹妹門前有多清凈!”
陳明東頓時一臉的不可思議?
還能這樣?
不可能吧?
五六十本厚厚的書,三個月做到張大人說的,神啊!
這要換成他也做不到三個月掌握這么多,更何況還得抄十幾本厚厚的禮儀跟養生啊!
“這怎么可能做得到?完全不可能的事,這三個月后怎么辦?是不是還要關著玉蓉啊?”
陳明東這會半是試探,半是質疑了。
“我估計三個月放人是要放人的,但是這三個月的日子,妹妹那邊絕對不好過,我爹說了他會隔三差五的去考校考校。
妹夫啊,不是我說你,你真是干的好事啊,我妹妹從小也是精心教養的,嫁給你還一口氣生了三兒子,你怎么就看不慣我妹妹呢?
我跟你說實話,今天我遇上下朝的老威遠侯了,你猜他怎么著?
他竟然主動跟我一個小輩問候,最后拐彎抹角的問了玉蓉如何?
你說他是什么意思?我尋思我們張家跟威遠侯府也沒有這么親近吧?你幫我分析分析他什么意思?”
張玉安勾搭著妹夫陳明東的肩膀,壓低聲音的說著。
看似一副跟你一個立場的態度,可事實上還是在威脅對方。
別不將我妹妹放眼里,你不稀罕,老威遠侯可瞄上了呢!
人家就等我妹妹什么時候離了陳府呢!
陳明東瞬間臉色發黑,一扭頭,什么話也不說的走人了!
想打人!
可也知道不能打這個二舅哥,不然事態會更加嚴重。
悔不當初啊!
回到陳府的陳明東跟著大哥到了前院書房。
“嗯,威遠侯今天確實跟你二舅哥說了一炷香時間的話,不論人家有沒有想法,你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山不就我,我就山。
今晚你好好休息好,明天你再去張家,不要臉也要闖入玉蓉的院子。
既然張大人在玉蓉門口張貼訓誡告示,任何人探視就跟玉蓉一起學習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