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岳母的話,陳明易依舊是無語的。
“你自己心里也有數,撤職你跟明東兩人,其實是皇上在保護你們陳家,更是重看了你們,將你們兄弟留給了太孫。
你自己說說,我一個后宅女人都看的明白的事,你豈能故意扭曲的將一時失意怨怪在衛雋身上?
難道我們嘔心瀝血培養你這么多年,還不嫌棄的將女兒許配給你,就是為了將唯一的女兒給你肆意欺負的?”
曹氏見女婿神情越來越倔強,不得不憋屈的放緩聲音,用自以為的寬和姿態,放輕聲音,給這個驕傲的女婿一個臺階下。
總不能真的一拍兩散了!
到時候他雖然徹底毀了,但自己的女兒,外孫女兒也要跟著徹底的毀了啊!
這種心情,她太憋屈了,早知道怎么也不該將唯一的女兒許給他。
“岳父,岳母,這些未來的大事,我們暫且不說了吧!
今天既然分家了,以后我們兩房人的開支都各自分開自己負責吧!
當然,我們這一房的家產錢財,我依舊不會沾手,但我回別山后,應該會找點事做,總不能一輩子真靠妻子的嫁妝活著。”
陳明易被岳母特意放輕的聲音,說的心里終究還是軟了。
不管他們怎么高高在上俯視自己俯視陳府,終究還是欠了很多的。
談不攏的事,暫時擱置吧,等到了那一天不得不作出選擇的時候,也許時局逼的他們自己就改變了立場。
“哼,你還知道你這輩子是靠我吃飯的?別說你,就是你們陳家所有人,這么多年都是靠我曹衛雋吃飯的!
我對你怎么樣,天下人都知道,我現在連小妾都親自給你找了,你卻為了張玉蓉這么欺負我?
分家本來就是被她逼出來的,這個分家的由頭必須由她擔著,她的名聲在大明士子中間早就爛透了,她就是再有什么勾三搭四的罪名,天下人也不稀奇!
但是我曹衛雋絕不能讓她連累我女兒的名聲,這是我的底線,這個分家的由頭必須給她擔著,這是我說的!”
曹衛雋見陳明易被爹娘震懾的軟乎下來,頓時更加趾高氣揚了!
“分家的由頭,為何一定要有人擔著,就不能是開枝散葉?更何況天下人關我們陳家什么事?
天底下分家的家族多的如過江之鯽,誰需要給天下人由頭了?
千年世家,百年世家哪個不在時時刻刻的開枝散葉?
為何你一定要在分家的由頭上踩著二房?你覺得你踩得高高在上的,殊不知更加被人看成了苛刻長房!
更何況二房還過繼了一個優秀長子給我們這長房,你還要踩著二房?踩她在腳底下,你臉上有光還是你的名聲就因此遠揚了?”
陳明易滿臉的譏笑,分家本就是曹衛雋自己提出來的,甚至是逼著娘答應的。
結果到了她這邊,反而讓玉蓉背負莫須有的罪名?
到她曹衛雋嘴里,玉蓉連勾三搭四的罪名都出來了,這是要逼死玉蓉還是要逼的明東,一輩子過不上好日子?
“你還有臉說我?她張玉蓉是好東西?還過繼兒子給我?她那是過繼兒子給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