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知府一向是廉潔愛民的好官!不會叫你難回答的!”
陳明易一邊過去將后面的張玉蓉前面來,一邊故意當著孫祖安的面這么說著,先架起來他,免得他越問越多,越問越細,終究是麻煩。
“張玉蓉見過孫大人,有任何事請大人直接發問,張玉蓉一定據實以告!”
張玉蓉沒有用女子的禮節行禮說話,反而跟男子似的利利落落。
之前孫祖安就有心見識見識傳的沸沸揚揚張玉蓉是何人,竟然能以一個女子之力,駁倒滿京都的大儒,他震驚之余也是有微詞的。
女子本該柔弱,謹守婦德,嫁人后更應該安于后宅,相夫教子。
但是此女卻攪風攪雨,一場賭局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一場挑戰又害的多少學生,喪失了斗志,頹廢在秦淮湖畔。
昨天早上見她安安靜靜的避在最后面,他也不想多事,畢竟陳明易兩兄弟是皇上看好留給太孫的人。
但是昨晚上這個張玉蓉的行為,十分反常,聯想到張玉蓉父母已經去了燕京,他頓時極其警覺起來。
太孫如今在即位的關鍵時期,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趙家的事,半點不能出錯。
“既然你早已沒了女子的嬌弱,那本官也不必太婉轉了,我很想知道,昨晚上,你為何不將偷盜你的男孩送官府?畢竟這才是正常人的做法!
又或者你心軟想放了男孩,那就直接放了便可,又為何花五百兩銀子買下他?
買下他之后,他的人又不跟在你身邊?那么他現在在哪兒?是不是受你指使去做什么了?”
孫祖安一上來就是連串的發問,就是要嚴逼張玉蓉,逼她出錯就好辦事了。
現在他是寧愿抓錯十個,也不能錯漏一個!尤其是跟燕王那邊有關系的人!
“大人,我抓住他后是給了他選擇,其一送官,其二,讓那孩子給我一個放了他的理由。
但是那個孩子給了我其三,他說自己值五百兩銀子,說他會將祖傳的功夫傳給我。
我們張家傳家這么多年,真正看重的是傳承,書籍的傳承,術業的傳承,這些東西對世家來說,五百兩,不多。
另外我依舊在考驗那個男孩,故而先給了他五百兩,讓他了結他的私事。
如果他就此一走了之,那么我最大的損失也就五百兩銀子,僅此而已。
但如果他回來了,那么他能傳給我的祖傳功夫,就值得信任了!
畢竟祖傳的東西,不摻假最好,不然就失去其價值了!
不知道我這么解釋,孫大人是否滿意?”
張玉蓉不卑不亢的回答著,她的回答,本就是昨晚上她說的她想的,至于后來大哥說了情況后延伸的,那就不必考慮在內了。
孫祖安死盯著看了張玉蓉一會兒,發現她眼神坦坦蕩蕩的,這才客套的說出他打擾之類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