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哦?我是真服氣你了,你才多大?就輪到你猝死了?那猝死的人,也都是有性格有壓力的。
我就沒有看出來過你什么時候有壓力什么時候郁郁寡歡的?
你要是心情不好,那是逮著誰就懟誰,你這樣還能猝死?我被你氣死的時候你都活的好好的呢!
大清早的盡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趙謙黑著臉忍不住教訓了張玉蓉一頓,昨晚上他是真擔心她一晚上,生怕她抑郁的。
結果一大早來照顧她,想給她一個好心情,結果她好的很呢!反而是又氣了自己一頓。
好心沒好報,特意給她帶的早飯都白做了!還拐了這么段冤枉路。
“呵呵,對不住啊,我這個人你知道,我哪是女人啊,你以后就當我是男人,糙漢子。
什么粗話累活雜活,你只管叫我,我不怕苦不怕累還不怕被人投訴。
難怪我從前相親總不成,估計是被人看穿了男人性格。
還好我總算找到了癥結,早就跟群里宣告了再也不相親了。
我這樣子,放在外國,怕是能找個女人寵寵,虧得是在我們國家,我還不敢這么放肆,怕沒有氣死你,先氣死了我爸媽!”
張玉蓉繼續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說著,一邊說還一邊用力拍拍邊上開車的趙謙,一副兩兄弟的架勢。
趙謙用余光撇撇身邊副駕駛的女人,黑臉,大嘴巴,言行粗魯直來直去。
頭疼!
他竟然會疑心她壓抑?簡直見鬼了!
這果然不是女人,就是一個糙漢子。難怪快四十了都嫁不出去,親也沒有少相。
趙謙開車帶著張玉蓉直接下了醫院的地下車庫,這個時間段,相繼進車庫的車,都是早早來醫院上班的同仁們。
“趙主任?張主任?你們?哦,我懂,我懂,不打擾了!”
一個外科主任車子跟趙主任車子停的很靠近,一下車就對上了趙謙跟張玉蓉兩人,這兩人也剛剛下車,趙謙也提了一個雙層的飯盒。
這位普外科的馮主任,跟趙謙主任,張玉蓉主任,都是手術間的熟人,平常也是愛開玩笑的,難得遇上這么一個場景,這馮主任忍不住的調笑起來兩人。
這兩人在手術間沒少被人調侃,都是醫院單身界的大咖呢!
一個喪妻十多年未娶,一個從進醫院那一天起,就一直單到了三十八。
手術室經常有人湊合這兩人,這兩人從來不在意的很。
“馮主任,你懂什么啊懂?你別跑啊!”
張玉蓉嘔死了,早上特意理清楚了這種似是而非的問題,結果一下車就被馮主任逮住了,胡亂開了玩笑。
“清者自清,別追他,萬一真清不了,我們兩湊一起也不算多大事。”
趙謙笑笑,提著飯盒兩步追上張玉蓉,隨便的說著。
張玉蓉扭頭看看他笑的隨意的樣子,深深吸一口氣,她內心即便是糙漢子,但也不能動手打人。
“你爸媽催你這么緊,你不想找個人對付對付?我跟你說,我女兒即將高考,前段時間也給我下了催婚令,逼我早點找個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