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莫西,口令皇國。”
“納尼,一部分警衛攜帶武器離開了醫院,多久了,有多少人?”
“金江企圖反叛,院長已經派出援兵去醫院支援,你們要服從對方的命令,將金江的人員全部清除。”
鄔春陽腳步輕挪走近了點,聽到了對方在用日文下達命令,言語中好像沒什么問題,便稍稍放松。
村中浩一掛斷電話,轉身通報情況:“半小時前對方派出了20個武裝人員,裝備勃朗寧手槍和兩支有坂式步槍,醫院里只有不到十人的留守人員,歸桑,你覺得怎么辦?”
鄔春陽沒話說,快速看了一圈大堂的布置,吧臺、酒水間等各種明暗火力掩體一應俱全,日本人永遠是都這個德行,要不是科長將他們迷惑住,打下這里怕傷亡不小。
下一秒,他指著一個死角面帶驚喜:“村中先生,這里很適合構筑掩體,還有那里,我覺得分出小部分人在從大門邊打邊退,依托這些掩體擋住對方的進攻,大部分人在酒店附近埋伏尋找機會前后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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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防(啊)盜,余下正文在(作者的話)中,字數完全一樣,不會讓大家多花錢。
心臟很痛,跟公司請了年假,早點休息不能再熬夜了,白天再更換到正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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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對童年夏天的記憶,而今在城市中,還有一只螢火蟲撲閃出的微弱之光,帶我去追尋,去沉沉地想念。
太陽的確有些大,瞇眼望天,明晃晃的比地里的向日葵還要大。不過風從山岡田野吹來,捎帶著大地上草本植物的氣息,讓少年的一顆心清涼了起來。再仰頭望天,天上厚厚白云,如慢吞吞散步的駱駝。
少年走向井邊,那是村里的一口老井,捧起清凌凌的井水喝下,頓時潤濕了五臟六腑。少年是喝著村莊里的井水長大的,村莊的井水,給了少年一雙清澈的眼睛。
村莊起伏的山梁大地,高大的喬木,堅硬的巖石,在地下源源不斷匯聚著水,奔突著水,水布滿在土地縱橫交錯的血管里。
一口井被掘出,清冽冽的水,好比嬰兒的眼睛突然睜開,整個鄉村都生動而明亮起來。
村子里,漢子在樹下嗒吧嗒抽旱煙,過路的老人捂著胸口咳嗽,暮歸的老牛被牽著走在回家的路上,母親長長的聲音在晚風中飄蕩:“三伢子,回來吃飯”這是我童年的夏天黃昏,版畫一樣銘刻在記憶里的鏡頭。
黃葛樹下,就人在樹下擺好了桌凳,婦人們在準備著晚上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