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詮釋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傅晏清一驚,聽到他那句“一字不漏”,心尖一顫,還沒來得及張開嘴,也沒注意到林徹前后自稱的變化,林徹一行人已經離開了。
枯雨還在一邊笑瞇瞇的道:“小姐,您剛剛太帥了!”
傅晏清艱難的看了一眼枯雨,不明白她是怎么想到用“帥”來形容她剛剛的傻子行為的。
傅晏清苦著一張臉,往后院走去,深感這次丟人程度已經達到了她人生最高峰。
完全沒想想,林徹一行人為何未經通報,就進了王府。
恭王府外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內正端坐著一個人,正是剛剛被表白的對象:葉淮止。
林徹回來時,看見他家世子臉上帶著笑意,隨即明白,他這是什么都聽見了。
習武之人五官本就比常人靈敏,更何況葉淮止的武功深不可測,在府外聽見府內人的談話并不稀奇,何況……傅晏清聲音那么大,就像誰跟她有仇似的。
見林徹回來,葉淮止斂去臉上的笑,道:“你派個人,跟著剛剛那個人。”
林徹道:“是。”
車內的葉淮止閉上眼,回想這剛剛從恭王府內跑出的那人,眉頭一皺。
他倒不是懷疑傅晏清,傅晏清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她絕不會在外面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況且她如果和這樣一個人有來往,他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那個男人……
葉淮止冷笑一聲,道:“今日就把消息放出去,切記,不要留下痕跡。”
車外的林徹應了一聲,道:“屬下這就去辦。”隨后將馬繩交給另外一個隨從,跳下車,轉眼間消失在了人群中。
傅晏清完全沒想到,葉淮止本尊就在府外,還把她滿含情義的告白聽了個一清二楚。也沒想到,經過傍晚這么一鬧,晚上各家各戶就又在討論她的豪邁事跡了。
她回了離清閣后,直接把屋內的人都趕了出去,然后把門鎖上,晚飯都沒出去吃。
期間枯雨來了一趟,問她,葉淮止送來的那些酒怎么處理。
傅晏清咬著牙道:“埋了!”
要不是枯雨還記得自己問了什么問題,她恐怕會以為傅晏清這句話是對著某個人說的,至于那人是誰……
第二日一早,傅晏清鮮少地沒要人叫,就起了床。
她迅速的穿衣洗漱,隨口喝了幾口粥就解決了早餐。一切忙完后,馬不停蹄的跑到王府門口等著。
笑話,昨天丟了那么大個人,如果不是非去不可,她現在絕不會出離清閣。
只是接下來的幾天,避無可避的要和葉淮止待在一起,為了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一點,她還是得把葉淮止哄好了。
葉淮止的馬車到時,傅晏清沒讓任何人催,直接自己上了馬車,看旁邊的林徹一愣一愣的。
傅晏清鉆進馬車,沖門口的枯雨擺擺手,道:“你回去吧,那種地方不適合女孩子去。”
枯雨長了張嘴,無言以對。
傅晏清放下簾布,轉頭就看見葉淮止正看著她,她習慣性的往后一縮,道:“怎么這個眼神?”
葉淮止垂下眼簾,不看她了,也不說話。
傅晏清絞著手指,猶豫著要不要說點什么。看葉淮止的表情,好像不大想聽,但如果不說,她恐怕會被自己憋死。
于是,一路上她都在瞧瞧觀察葉淮止,看他什么時候表現出想聽了,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