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當今丞相陸輕陽有信要給你們縣令!”
傅容不知道敲了多久,這才從城樓上探出一個小兵來,睡眼惺忪的樣子,估計是被傅容吵得實在睡不著了,這才說道。
“你是誰?這么晚進城要做什么?”
“我要見你們縣令,陸丞相被馬匪劫持,如今有性命之危,還請這位小哥去通知一聲許縣令。”
那小兵眼神有些不耐煩說道。“縣令如今已經睡下了,有事明日等開了城門再說。”
“這乃是性命攸關的大事,不可耽誤!”隨后,傅容想起了什么,拿過腰間的玉佩,直接丟上了城樓。
那小兵還未看清楚是什么東西,伸手接住之后這才發現是一塊玉佩,與此同時,傅容的聲音從城樓下傳來。
“勞煩小哥將這塊玉佩給許縣令看上一眼,許縣令就會明白的,拜托了!”
那小兵低頭見傅容說得不像是假話,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跑上一趟。”
聞言,傅容的神情一松。
“不過許縣令若是看了這玉佩還不肯出來見你,那我就沒辦法了。”那小兵出聲補充道。
話音落下,那小兵便拿著玉佩離開了,現在已經是子時了,許縣令正準備休息,就在此時房門被人輕輕叩響。
他取過一旁的外袍給自己穿上,一邊穿一邊詢問道。
“誰啊?這么晚了找本官何事?”
屋外傳來小兵的聲音。“許大人,城外有一女子要見您。”
聞言,許大人微微皺眉。“一個女子?”
“那女子口口聲聲說自己認得陸丞相陸輕陽,還說陸丞相有性命之危,想讓大人前去救人,那女子還給了屬下一塊玉佩。”
在聽到那小兵說到陸輕陽的名字之后,許大人根本就顧不得身上的衣服有沒有穿戴整齊,連忙將房門打開了,看著那小兵詢問道。
“玉佩呢?”
見許大人如此緊張,那小兵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趟沒有白跑,伸手就將那玉佩遞了過去。
許大人只看了一眼便認出這是陸輕陽的貼身玉佩,他之前不過就是一個窮書生,連進京趕考的錢都沒有,險些餓死,都是陸輕陽救濟了他,并且讓他在店鋪中當掌柜,后來又送他參加科舉。
“那個女子呢?快讓她進來!”
如今已經是初秋,傅容站在城外,周圍沒有半點擋風的建筑,險些凍僵了過去,也就在此時,城門打開。
那小兵去而又返,與此同時身后還跟著許大人。
“勞煩姑娘送信了,陸丞相究竟是發生了何事?”許大人直接開門見山問道,見許大人眉眼間都是對陸輕陽的擔心,傅容知道自己賭對了。
從袖中拿出那封陸輕陽寫好的信封遞了過去。
“大人看過這個就明白了。”
“這是陸大人的筆跡……!”
只是看到信封上的幾個字,許大人便認出了是陸輕陽的筆跡,心中對傅容的最后一絲懷疑也打散了。
許大人將信封打開,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太過生氣,身子微微顫抖。
“豈有此理!他沈富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人,召集兵馬和本官一起去落雁城。”
見此,傅容一喜,松了一口氣。
沈大人囑咐完下屬之后,又轉過頭看向傅容說道。“傅容姑娘送信也辛苦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去就好了,傅容姑娘還是盡快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