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賠,我給你改個名字好不好?”
“名字?我自記事起便叫阿賠了,你要給我改什么名字?”阿賠扭頭,眼中有些好奇地望著他。
“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將之前的事情都忘了,現在開始你才剛剛記事。”
阿賠猶豫了一下,隨后點點頭。“好,我不是阿賠。”
許鶴辭微微沉吟片刻。“你覺得寧茗如何?”
“好聽。”阿賠笑了笑,點頭說道。“我以后便叫寧茗。”
見此,他也忍不住被寧茗的笑容感染,嘴角也露出一絲笑意,但就在此時,有靈族人前來,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祭司大人,雪鳶國國主距離我們不足五里的距離,已經快要找到我們了。”
許鶴辭的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他看了一眼一頭霧水的寧茗,輕聲道。“你先回去休息,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去找你。”
等到寧茗離開之后,許鶴辭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難看至極,他沒有想到沐白會瘋狂到這個地步,竟然不惜耗費如此多兵力人力去尋找他。
——
等程璟裕趕到冰山的時候,外圍已經看不到沐白的人馬,他只得和江目塵一起往冰山深處走去。
江目塵剛剛進入冰山,便打了一個噴嚏,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披風,喃喃道。“這冰山果然名不虛傳,竟然如此冷。”
程璟裕一邊騎馬往前去,眉頭微微皺起。“若是怕冷便不要逞強。”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剛剛痊愈便來找人了,也不怕凍死在這冰天雪地里。”
他騎馬往前去,并未理會江目塵,等到他們找到沐白的時候,沐白已經率領人馬進入了冰山深處,不斷有士兵凍傷被抬走。
這些時間,都是日日從雪鳶國調來兵馬,進入冰山深處尋找人,那些士兵捱上一個晚上就受不了了。
沐白為了尋找到許鶴辭,在這冰山中足足待了七日,
他翻身下馬,便直接進了沐白的營帳中,因為那些士兵都被沐白派出去找人了,所以這營帳前沒有士兵看守。
此刻已經是深夜了,沐白并未睡覺,正坐在火爐旁不知在想什么事情,在看見程璟裕之后,眼中一喜,連忙站起身來。
“皇叔!”
江目塵則是一個人自顧自坐在一旁軟塌上,抖掉披風上的雪花。
他輕輕應了一聲,眉頭緊緊皺起,眼神落在沐白的身上。“這幾日你都守在這里?”
“對,我已經派人找了七日了,可還是找不到國師大人的下落,皇叔,你說他們會不會不在這里?”沐白有些擔憂地望著他。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想知道。
“若是真的找不到,那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江目塵突然開口道,靈族徹底淡出人族的視線,確實是一樁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