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怎么了?”在村里看到劉楊木豈不是很正常,他經常出入的,奶奶早該看到他千八百次,怎么這事還要拿出來說道?
“我啊,看到他跟張北在一塊。”李素娘說到張北,問了陳溫句:“認識張北嗎?”
“認識啊。”
“怎么認識的?”
不是在說劉楊木嗎?怎么扯到張北去了?
她能說是因為阿君姐認識的?不能!于是陳溫含糊地解釋:“我上回,上回外出的時候看到的,順便問了阿蘭而已,就記住了。”
“哦,這小伙子在村里可是個刺頭,劉楊木那小伙兒怎么跟他玩到一起去了呢。”
“……”所以張北在所有大人眼里,應該都是問題‘學生’,所有家長不允許自家小孩跟他一起玩。
還真是!
下一句李素娘就說:“那劉楊木該不會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吧?不應該啊,我看著他挺好的。”
“……”奶奶,你知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可善于偽裝了,劉楊木上回還摔她呢,這行為比張北惡劣。
不過他對她做的事可以功過相抵。
“我看著他們駕著牛車出村子了,張北肩上還大包小包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出村了?”
“是啊,看起來是要出遠門。”
“哦……”
李素娘也只是看到劉楊木,隨便提一嘴而已,看陳溫反應淡淡,也不再說了。
陳溫是不好奇他們干什么去了,不過,這等消息,得告訴另一個人。
于是陳溫坐了一會兒,跑到隔壁找張阿蘭去了。
張阿蘭數著她的私房錢,突然被陳溫叫了聲,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自己的錢。
陳溫管她呢,扯著她的衣服,想跟她分享剛才從奶奶哪兒聽到的事。
“你先,你先轉過去。”
她得先把錢藏起來啊,否則一會兒阿姐進來看到要搶怎么辦!
“干什么神神秘秘的。”陳溫嘴里不滿的嘟囔,還是把身子轉過去了。
過了會兒,張阿蘭才叫她轉過來。
陳溫又興致勃勃地跟她說劉楊木和張北結伴同行,不知道去哪里的事。
張阿蘭明顯就好奇多了。
一切跟張北相關的她都聽,因為要掌握敵人的第一手消息。雖然阿姐說著放下了張北,可他拒絕過阿姐的愛意,就是敵人!
張阿蘭聽完,撫摸著下巴,猜測道:“大包小包的出村去了?可疑!”
“嗯,可疑!”
隨后,也不知道張阿蘭想到了些什么,面色激動,緊抓陳溫的手,高興地說道:“你說他是不是要搬離張家村,那可太好了!”
“……”
“你想啊,張北的家當能有多少?兩個包袱夠了吧?”
“……應該吧。”
張阿蘭越想越激動,甚至最后都下了定義:“嗯,張北一定是搬出張家村了!”
兩個小姑娘在屋里說著話,壓根沒看到她們沒有關閉的房門外,站著一個人。
張阿君咬著自己的下唇,眼圈泛紅,手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