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溫揣著鑰匙,就想要去城里看看現在屬于她的店,苦于一直沒有約到空閑的人能帶她去城里。
于是只能在家里研究一下店里該如何裝修房屋。那店陳溫看過了,徐掌柜也不是一個心細的,裝修得平平無奇,自己得動手徹底改造一番。
只是畫完草圖,陳溫一瞧,自己想要的這些東西,這些支出,可能有點多。
這日陳溫在畫圖紙,張阿蘭和劉銀杏結伴來尋她。
由于陳溫畫的認真,并沒有意識到兩人的到來。
張阿蘭和劉銀杏在身后嘀嘀咕咕的,陳溫轉了下毛筆,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她煩躁地一拍桌,壓根毛筆的位置,就蹲下身順手去摸。
這一摸不得了,也沒摸到毛筆,卻不知道摸到了什么,那玩意兒一縮,陳溫也嚇得一縮。
尖叫就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
她跌坐在地上,一抬眼就看到了張阿蘭和劉銀杏,張阿蘭還連連退后幾步,陳溫低頭看她鞋面上的墨水印,恍然大悟。
原來自己剛才摸的是她的鞋。
張阿蘭抖了抖腿,墨水印已經成型了,她并不在意,反正鞋子也不干凈,只是剛才陳溫的一摸才是實實在在嚇到她了。
她正和劉銀杏交頭接耳呢,突然有一只手就摸她的鞋。
嚇死人了,嚇死人了。
張阿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怒看陳溫:“嚇死我了。”
劉銀杏正扶著陳溫起身,陳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學著張阿蘭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才要嚇死我了呢。”
不聲不響,無聲無息的就站在別人的身后,實屬嚇人。也不知道她們何時來的?!
劉銀杏看陳溫模仿張阿蘭的小動作,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們也太夸張了吧。”
“被摸的又不是你。”張阿蘭哼了一聲,抬高自己的腦袋,對陳溫說:“是你畫的太認真,才沒注意打我們的,我和銀杏來可就了,剛才還說話了呢,你都沒反應。”
那小表情,好像在說,才不怪我們呢,是你太專注了。
陳溫不跟她計較,去拾自己的筆。
那筆上沾了泥土,陳溫拿出去洗了。
洗了回來,看到張阿蘭和劉銀杏在看她畫的草圖呢。
劉銀杏指著陳溫的畫問:“你這是在畫什么?”
“畫衣架子和夾子。”正在努力畫的更好些,到時候找人制的時候,不用多費口舌。
劉銀杏點點頭,她倒是知道衣架子和夾子為何物,不過陳溫這畫的衣架子,有點奇怪。
平日里常見的,都是豎的一根長棍和橫的一條長棍,綁起來就是了。陳溫畫的,那手臂處居然不是架起的,是有弧度的,像人手似的,還做各種姿勢呢。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衣架,倒是稀奇。
“你準備這些做什么?”張阿蘭問完后,說:“你不是有衣架可掛衣服嗎?”
陳溫晃了晃腦袋,有些嘚瑟的笑道:“我那店有著落了,鑰匙都落在我手里了,我還不得抓緊準備準備!”
“真的?什么時候要去?”張阿蘭替陳溫開心。
從年前陳溫就叨叨說要開家成衣店,后來聽她說看中了一家店面,只是要三月才能開起。現在她就說有著落了?什么時候發生的?她居然不知!
有成衣店了,陳溫豈不是能接到更多的生意,賺更多的錢,讓自己的手藝發揮最大的作用!肯定有很多人會喜歡陳溫的衣服!張阿蘭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