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牙行,墨雅說了自己的來意,牙子很上道,連續三天帶她看了由遠及近的幾個莊子。
莊子雖離縣城有些遠,但水利工程做得比較好,田土面積有九百畝,加上莊子后面的一座山頭共一千多畝,報價六兩一畝,山頭并未算銀子,通過交涉五兩六一畝。
付了銀子墨雅先去了衙門將那白契蓋了章,畢竟這樣保險一些,這時代的白契雖可交易,但沒有法律保護,蓋了章就是官府認可的,即使地契丟了,官府也已經留了底。
剩下的就是交接莊子。
原來的莊頭是原來主人的人,他們赴京后留他在這邊處理一些事物,交接后自然也要回京稟報交代的。所以墨雅只能另外找人接管。
最后只得飛鴿傳書給龍一,讓他再派幾個人過來,并說了能力范圍,懂農事管理的優先。
這邊墨雅忙得熱火朝天,那邊詩詩畫畫幾人玩得也是十分開心,可把墨雅氣得要死,感情就她一個人來干苦力,他們全是來旅游的!
忽然,墨雅看向幾人的眼神里都透著陰謀的味道。
第二天,墨雅早早起來,孔雀男早已經早餐準備好,等墨雅下樓的時候,便屁顛屁顛的上去問好:“師父好!”。
墨雅看了眼孔雀男,他還真不是一般的人,這段時間不論自己對他多冷淡,多么暴力,他都依舊風雨無阻的粘上來,比那狗屁膏藥都粘。
一直任勞任怨的幫著自己跑腿,她也輕松不少。
其實這段時間墨雅也發現了,孔雀男的心眼不壞,就是被家里人寵壞了,所以,對待他比以前好很多,也就沒有像之前那樣刻薄了。
于是,墨雅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優雅的坐到了孔雀男準備早餐的桌子旁,并慢條斯理的享用起來。
嘗了一下,味道還可以,顯然這早餐孔雀男是用心了的,她咬了一口那多汁的煎餃,忽然看向孔雀男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見墨雅吃了自己準備的早餐,孔雀男頓時高興得不行,以前她可是看都不會看的,現在又問他名字,是不是就要答應做他師父了?想罷他道:“師父,我叫陸宥,諸縣人士。”
“嗯,”墨雅淡淡應了一聲,便又咬了一口手里的煎餅,想不到這陸宥與自己還是半個老鄉。
就在陸宥以為墨雅不會再有下文的時候,墨雅忽然又說道:“我不會做你師父,但是若你想學,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就是我陸宥認定的師父,師父請問。”
反正陸宥就認定了墨雅就是他師父,從被她打的時候就有這想法,所以并不是他被墨雅打傻的。
見陸宥有些執拗,墨雅也懶得管他了,問道:“你學武是為了什么?為什么而學?”
陸宥想了一下,竟想不出來為什么,之前他只是看墨雅的武功很奇怪很帥,所以才如此執著,現在到了真正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又迷茫了。
墨雅見他猶豫,便道:“想好了再告訴我!”說著,她又看向正要出門的墨家兄妹三人,露出一口閃閃發光的白牙。
結果,幾人本來的出門計劃被臨時取消,全給墨雅當起了跑腿小廝。
墨雅本人則坐在房間里,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品嘗著從空間里拿出來的冷藏水果,好不愜意。
最近她才兌換了一臺冰箱,別提這水果吃起來多舒服了。
“娘親,這樣對舅舅和小姨真的可以嗎?”墨小言坐在一旁有些弱弱的道。
“嗯,非常可以,這是給他們鍛煉的機會。”說著她又丟了一顆葡萄進了嘴里:“嗯,真甜!”
墨小言:……當他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