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便鉗著他的下巴笑得人畜無害的道:“剛才你吃下去的是七步穿腸露,并不是說走七步就死,沒那么便宜,而是要受盡七天的折磨后穿腸爛肚而死,我可以保證這解藥只有我這里有,你要是不說,就等著享受那美妙的滋味吧!”
說著,墨雅便松開了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黑衣男這時開口了,他聲音沙啞的道:“你舍不得!”
墨雅:……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怎么會以為自己舍不得?
便又道:“你大可以試試!”
這時男人忽然掙開了繩子,身影快速消失,瞬間變到了墨雅身后將她抱在了懷里,墨雅便渾身動彈不得。
正想從空間將迷藥拿出來,黑衣男卻不給她機會,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臉十分貼近她的臉頗為曖昧,沙啞著道:“像毒藥這樣的東西姑娘以后還是少用一些,免得誤傷了自己。”
在這男人手中連連吃癟,墨雅想殺他的心都有了,真后悔剛才沒有動手,但想到剛才喂的毒藥,便道:“剛才你可是吃了我的七步斷腸露,你就不怕我不給你解藥?”
男人聽了嘴角微揚,魅惑一笑道:“怎么?是不是姑娘舍不得在下了?”
墨雅有些無力,這男人怎么這樣?自己又不認識他,怎么口口聲聲說自己舍不得,這要自戀也不要這么自戀吧!還是他見誰都這么說?男人果然就是大豬蹄子。
想到這她又莫名想起那張妖孽的臉來,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也不知道今日這男人的目的是什么,自己打也打不過,毒藥毒也毒不死,她很后悔沒有與那人說過自己喜歡他。
如果今天不死,那么以后她便跟著心的感覺走吧!喜歡一個人也不一定非要在一起,愛不等于束縛,看著他知道他安全快樂也是一種幸福。
想著,墨雅便忽然回頭,想問他到底想怎么樣,卻不想她的嘴角卻忽然劃過黑衣人的唇,墨雅愣住了,黑衣男卻笑了。
他頓時加深了這個吻,在墨雅發怒前又離開了,他還惡趣味的舔了舔嘴唇,顯得有些意猶未盡,道:“沒想到姑娘這么著急,在下都還沒準備好呢!”
墨雅頓時惱怒不已,這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誰急不可耐了?頓時轉過頭來不理他了,她也沒有發現,此時兩人的狀態就好像在吵架的情侶。
黑衣男見墨雅越是氣鼓鼓的便笑得越開心,感覺到脖子上溫熱的呼吸墨雅身子頓時一顫,臉也紅了起來,不自覺的掙扎起來。
在男人以為是自己抱的太緊,便稍稍松開一些,墨雅便抓住機會,抬起膝蓋向著男人的那地方踢去。
男人連忙閃開,嘴角微抽,這女人還真是狠,要不是自己閃的快,說不定現在已經聽見蛋碎的聲音,便道:“你還是不是女人,男人這地方是隨便踢的嗎?”
墨雅沒踢著正氣頭上呢,道:“在我眼里,只有朋友和敵人,沒有男女!是朋友當然不能,是敵人那可不一定了。”
她的意思十分明了,黑衣男就是敵人,還是三番兩次占她便宜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