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雙面間諜,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亂說。”
“好好好,你繼續說,過程是怎樣的?”
“就是這樣的…”
話說著,守鶴講述了所謂天者和宮主的往事。
仙宮神獸,分有九只,隨同神樹降臨這個世界,是身居九座仙宮鎮守一方的強大妖獸,統領他們的便是仙宮之主。
無人知她姓名,只喚她九仙宮之首狐月仙宮宮主。
原本這樣的局面還算穩定,直到宮主的一位神秘族人出現,號稱天者,攜天族而來妄圖整合仙宮神獸之力,統御整個世界,但結果自然是不敵宮主落荒而逃。
戰敗后,天者不服,以神秘力量蠱惑了五大仙宮神獸,并用此制衡宮主,就此失去了仙宮神獸的壓制,妖獸暴動,幾乎毀滅了人類世界。
如此曠日持久的戰爭最終結束于雙方的一場大戰,那一戰中作為天者陣營的守鶴臨陣反叛,協助宮主斬殺了天者。
但是人柱力死則仙宮神獸也難逃厄運,五大仙宮神獸即將隕落,待其復活,將又是一場無可避免的噩耗,為此宮主以自身之力將其復活,并剝奪了仙宮神獸身份加以封印。
而也正因為此,九大仙宮最后只剩下嘯月、葬沙、千絲、狐月、地縛五仙宮。
其余四尾獸則成為災厄的化身‘災厄巨獸’。
只是作為封印的人柱力壽命是有極限的,各種不穩定的因素也讓災厄巨獸頻頻掙脫封印,天者殘留的意志注定會讓他們為禍一方,為此仙宮神獸也不得不加入戰斗。
以人為載體,仙宮神獸會在人類中代代繼承,以用于對抗隨時會反撲的天族以及災厄巨獸,同樣被鎮壓的災厄巨獸也會被封印進入人體內代代流轉以時間洗消怨氣。
或許是被宮主的堅持打動,又或是被‘生而為人卻依然堅強’的人柱力所感染,災厄巨獸的禍亂漸漸停止,由此,宮主也因為查克拉的過量消耗而生命走到了盡頭。
無限轉生雖可以賦予宮主無限的生命,但也會暫時剝奪她的力量,為此她需要一個可靠的人類伙伴,而至于她的新生從何開啟,除去狐月仙宮無人知道。
只是再轉生之前,需要一位實力強大的神獸去守護天者的軀體,以防止他再度復活,而這重擔就落到了守鶴的頭上。
不過說是守護,說白了就是被一同被封印在仙宮之內,為了安全,仙宮永不開啟,同時負責守護的仙宮神獸也絕不能擅離職守。
可以想象,這樣一個苦差事落到貪玩好動的守鶴身上會是多么的艱難,但是沒有辦法,作為唯一的人選,守鶴必須繼承這三年之約。
只是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一連二十年過去,守鶴始終被封印在這不見天日的葬沙窟內等待著,而他從起初的堅定也變為了怨恨。
雖不只是何種原因讓宮主遲遲未到,但守鶴已經認定,不光是宮主,外界的所有人都早已遺忘了他,基于此他開始越來越暴躁,屢次想要掙脫,于是才出現了這一幕。
而聽到這…
“按照你的意思,宮主二十年前長眠于此,現在的白綺雨就是宮主的轉生歸來?”
冷月這句話是悄悄對著守鶴說得,而他肯定地說道。
“那是,而且宮主大人的仙體和天者的身軀還在我葬沙窟內呢。”
“在哪?”
“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問問。”
“沒有葬沙仙宮的令牌,就連本大人都找不到‘仙宮之墓’,你們就更不要想了。”
“令牌?”
“對啊,那玩意應該被宮主藏起來了吧,可能遺失在某個角落也說不定。”
守鶴是這么說的,但是冷月眼睛微微瞇起。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令牌已經現世了,就是卡門手中的那個項鏈。
憑借此,他打開了遺跡,引來了暗之眼的注意,并進入了他人無法深入的區域。
其口中見到的與白綺雨一樣的女子,恐怕就是仙宮之主了吧!
這么想著,冷月突然感覺背后隱隱發涼。
暗之眼搜集尾獸不說還找來了這里,再聯想到對方的輪回眼,難道他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