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過程太過殘暴血腥,具體過程就不仔細描述了。
總之在被血漿染成紅色的教堂里,王泉坐在椅子上,看著墻上那具殘缺的人體,問道:“神父,感覺如何?”
被釘在墻上的是身份,不過并不完整。
最起碼除了眼睛之外,他臉上其他器官已經全部沒了。
同時胸腔到腹腔整個打開著,里面內臟都看的一清二楚,包括肋骨下還在跳動的心臟。
胳膊腿就沒這么好運了。
他胳膊跟腿都還在,不過也就只剩下骨頭了。
還有沒剔干凈的碎肉渣。
神父正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他也在不停眨眼來緩解汗水流進眼睛的不適感。
主要是想擦汗都沒辦法擦。
“你到底想干什么......”
“喲,中氣還挺足。”王泉翹著二郎腿,手杖平放在大腿上,然后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壓著手杖。
他腳還不停抖著。
“我也不想的,主要你什么都不招嘛。”
“你也沒問啊......”
“我沒問嗎?”王泉一愣,然后仔細回憶了一下。
他好像確實沒問。
“抱歉,我的。”
“......”神父想罵娘。
“不說那些有的沒的了。”王泉停止抖腿,坐直身子,“那說說吧,之前進來的那些人你給弄哪兒去了。”
神父緊抿著嘴,“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見神父還在嘴硬,王泉攤手表示無奈,“你看,所以我問不問又有什么區別?反正你也不說。”
他點了支煙,緩緩抽了兩口,然后站起身走到神父面前把煙噴到他臉上,“雜種,直視我的雙眼。”
神父下意識抬頭,正對上一雙泛著猩紅的雙眸。
那一瞬間,他的理智被擊潰了。
那是仿佛面對天敵一樣的感覺。
就好像人被殺就會死、人不吃飯喝水就會餓死一樣的世間真理。
他無法反抗對方,也是同樣理所當然的真理。
更可怕的是,他的意識是完全清醒的。
王泉問道:“伊麗莎白他們是在地下密室對吧。”
神父知道自己不該回答,但此刻他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屬于他了一樣。
這種感覺極度詭異,詭異到讓他想吐血。
他明明腦子里想的是不能說,但是......
“是的。”
神父秒答。
“很好。”王泉打了個響指,“那么想進入地下密室有什么阻礙?”
他一開始就感覺到伊麗莎白他們都在地下。
這么折磨神父,只是想玩罷了。
而且他的“熟男一激靈”告訴他,下面有危險。
既然如此,能不來硬的,他還是希望正常進入地下密室的好。
“需要獻祭,用鮮血開啟大門。在教堂下方是一座空曠的溶洞,溶洞墻上有一扇起落石門,石門前有一個獻祭的法陣,只要把血滴上去就好。”
“OK,很合理。”
伴隨著神父的慘叫,王泉把煙在他心臟上按滅。
然后很快神父的心臟就恢復原狀。
接著他殘缺的身體就這么漂浮在半空跟在王泉身后。
王泉手中手杖一敲地面,瞬間地面塌陷出一個四平米的空洞。
王泉帶著神父跳了下去。
這里漆黑一片,王泉從“四次元菊花”中摸出幾個冷煙火扔到周圍。
然后他打量著四周。
這里確實是個溶洞。
四周都是人類以及動物的尸骨。
忽然角落里似乎有腳步聲響起。
王泉瞇起雙眸看了過去。
只見上百只畸變怪緩緩包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