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咕。
有人吞咽了口水,顯然,這時候的焦慮開始倍增,不僅僅是恐懼“叛亂”,也對重大的收益,開始了想象。
咚咚咚咚咚……
忽地,外面走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懸空的走廊地板是木制的,踩踏出來的聲音,宛若敲響了大鼓。
“報告!”
門外,穿著白襯衫,帶著圓框眼鏡的一個白胖子,抹了一把被汗水打濕,貼在腦門上的頭發,然后氣喘吁吁地沖唐烎喊道:“州長!急電!廣、廣州都督府的!”
“什么?!”
“啊?!”
秘書們頓時驚呼,當“急電”送到唐烎手中閱覽,諸多秘書的心臟,恨不得直接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老板!”
“老板。”
“老板!”
唐烎看完了電報,臉皮一陣青一陣紅,聲音無比尖利地喊道:“戒嚴!最高戒嚴!派人去‘五姓湯鍋’,我要見李昪!快!”
“是!”
“老、老板?!”
只見唐烎哆嗦著站了起來:“番、番禺縣被‘變民’占領,宣布自治!”
“自治!!!!!!!”
“老板!立刻封鎖鐵路!”
寬袍大袖的唐烎,這時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立刻道,“快!還要通知徐溫,特聘他為韶州民團總顧問!”
“是!”
“張家那里……我親自去一趟!”
唐烎將身上的寬袍大袖直接一拽,旁邊立刻有人給他穿上便裝,出去的時候,唐州長會客廳的正廳墻壁上,有一張用來招待親密客人才展示的虎皮,突然就掉了下來。
以往唐烎因為這張虎皮,常被人恭維,說這張虎皮,是不是唐州長親手打的,唐烎每每笑著解釋,但也還是傳出了“搏虎”名聲。
時人皆以唐烎“勇武”而吹捧拍馬,這一回,唐烎這位韶州州長心中很清楚,能不能坐實“力能搏虎”的能力、實力,很快,就能見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