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
抓了一把蒜香花生,很脆很香,咀嚼起來回味無窮。
剝花生的劉澈見幾個年輕人已經陷入了沉思,頓時非常的滿意。
將心比心嘛,誰還沒年輕過不是?
不過猛地一愣,劉澈尋思著自己也不老啊。
接著又猛地一個激靈,自己雖然不老,但也不小了,還是單身。
個人問題一天不解決,一天自己就不成熟。
不像王兄弟,該結婚的時候就結婚了,現在事業紅紅火火。
先成家,后立業,這才是普普通通的人生啊。
自己這樣瞎混,也不是個事兒。
他忽然又想起了一個事情,之前崔龍城找王角啥也沒談成,但最后自己的處境,明顯是變好了。
沒有這兄弟,自己怕是指定不行了。
那石城鋼鐵廠的鋼釬,也不是說一百年不變啊。
該磨損,它還是得磨損。
思來想去,認為自己應該正經搞點事業的劉澈,心中有了計較。
先定一個小目標,比如去吃一碗寶珠椰子飯,然后再烤倆大腰子。
從頭再來,人生不需要猶猶豫豫、踟躕不前,該吃大腰子的時候,絕對不能小雞兒燉蘑菇。
“教主~~別光喝酒啊,得吃菜~~”
圣女小翠嗲聲嗲氣地催著,劉澈呵呵一笑,“對對對,哥幾個,吃菜,吃菜,都是大廚的手藝。”
幾個海南省的秘書雖然沒有交流,但都覺得不虛此行,收獲頗豐啊。
至少知道了海南省北州州長歸守明好男風。
以后投其所好,就有了針對性。
升官發財不是夢,是肉眼可見的一條康莊大道。
康莊大道看來是旱道。
“前輩有沒有興趣在海口置業?雖說海南乃是流放之地,又多毒蟲野獸,可地廣人稀,土地是不缺的。”
“是啊是啊,前輩,只要不在海南傳教,很多事情,都是打個招呼便是了。”
劉澈本想直接拒絕的,他雖然是“身毒太上道”的教主,可也沒當幾天,自己里里外外都使喚不了幾個人,去海南傳教那不是做夢么。
可是劉澈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憑什么要傳教?
自己又不是真的要當邪教頭子一輩子。
自己是有理想的。
于是劉澈尋思了一下,正好我現在還有點價值,這要是在海南省也成立了“勞人黨”的分部,怎么地也算是對兄弟的支持吧?
想到這里,劉澈于是拿著酒碗沖海南來的秘書們說道:“你們都這么說了,我還矯情個啥啊。那就說好了,回頭我整點家當過去,弄個大房子。畢竟,就我現在的狀況吧,也不太合適在這里招搖過市。”
“前輩高義……”
“前輩英明……”
“哈哈哈哈哈哈……好說,好說……來來來,滿上!干了!”
“干!”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