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女人聽到結婚之類的詞,都會害羞。
“賢弟,大婚那天,少不了你的幫襯,我就是用轎子抬,也要把你抬回去。”
“應該的,舔殘你開心就好……”
廖文杰心頭嘆氣,天殘過于樂觀了,只能希望他發揮舔狗百折不撓的本色,舔出一個明天,舔出一個未來,舔到最后應有盡有。
“嚴少俠,我們什么時候啟程回中原?”
“就在今晚,如果天殘前輩不介意,現在安排返程也可以。”嚴真一臉期待,他更希望天殘急不可耐,提出立即返回的要求。
“那就今晚吧,我還要和賢弟說幾句話。”
“理應如此,天殘前輩和廖先生意氣相投,臨別之前確定應該暢談一番,我就不打擾了。”嚴真識趣走到一邊,又去對云蘿曉之以理了。
一兵不傷,一戰不發,動動嘴皮子就帶回一個絕世高手,他怕再不走,就要當場笑出聲了。
“賢弟,我記得你叫王百萬,為什么他喊你廖先生?”天殘撓撓頭,腦子笨,不懂就問。
“大哥,不是你說名字太俗,讓我改名的嗎?”
廖文杰幽怨瞥了天殘一眼,看得后者十分愧疚,連連道歉。
“賢弟莫怪,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把這茬給忘了。”
天殘道歉完畢,問道:“那現在,賢弟你叫什么名字?”
“廖文杰。”
“不咋地,還沒王百萬順口,要不……”
天殘念叨兩句,對廖文杰的新名字不是很滿意:“廖文杰這個名字實屬一般,賢弟你再想想,換個更好聽的名字。”
“……”
廖文杰翻翻白眼,懶得和這貨爭辯,畢竟交流有風險,會被傳染。
“賢弟,你跟我來。”
天殘拉著廖文杰,一路直上,來到別墅陽臺上。
他取下腰鼓,掛在廖文杰肩上:“賢弟,我知道你不愿跟我一起走,人各有志,我也不能生拖硬拽,這條蠶后留給你,就當是臨別的禮物了。”
“不可,這條蠶后你留著比我用處更大。”
廖文杰搖搖頭,將腰鼓掛回天殘脖頸,他很饞這條蟲子,但這次真不能要。
以天殘的智商,天殘蟲在手,其他人想騙他,多少也得掂量一下。
“賢弟,你……”
“無需多說什么,大哥你給的已經夠多了,反倒是我,一直在占你便宜,從沒給過你什么……除了夜總會尋開心。”
廖文杰笑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柄金錢劍:“這把劍贈與大哥,上面的銅錢是先天之物,你到了大陸,若是有什么難處,可以拿銅錢去找一些識貨的人,換他們出手相助。”
“嘖嘖,這把劍倒是個好寶貝……”
天殘收起金錢劍,疑惑道:“賢弟,聽你話里的意思,似乎對大陸很了解,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那群識貨的人?”
“你到那,左鄰右舍的房門挨個串一遍,自然能找到。”
“不懂。”
“不懂沒關系,到時你就知道了。”
廖文杰嘆氣一聲,短短幾天下來,不止天殘對他十分親近,他也很中意這位大哥。
一時臨別,竟有些傷感。
“賢弟,既然天殘蟲你不要,那大哥送你些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