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臉很一般嗎?”
“不要岔開話題。”
廖文杰開腔道:“你要想清楚,你才二十五……”
“二十一!”
“不好意思,是我口誤了,你才二十一歲。”
廖文杰搖頭道:“那更糟,二十一歲相夫教子,人生剛開始就結束,百年之后回顧往昔,發現自己一輩子都為別人而活,該有多遺憾!”
“百年之后的事情,百年之后再后悔不遲,活在當下,現在我只在乎眼前。”
“那也不能急著把自己往墳墓里推,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們的愛情才剛剛開花,我不能坐視你把它扔進墳地里。”
“阿杰,你就是恐婚!”
“我沒有,是為你好。”
“……”x2
半晌后,見廖文杰態度堅決,來生淚嘆了口氣:“既然這樣,麻煩把你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父親和我說了,你拜托一位朋友去了辛迪加總部,因為他的幫助才迫使辛迪加放棄了對父親的追殺。”
“你想干什么?”
“這么大的恩情,我想以身相許,等你哪天想結婚了,我把他踹了,咱倆再去結婚。”來生淚撇撇嘴。
“呃,你這不是挑撥我和朋友之間的關系嘛!”
廖文杰跟著撇撇嘴,想氣他門沒都沒有:“淚姐,來生家不止你一個女兒,讓小瞳和小愛幫你分攤一下,以身相許的事情交給她們來做好了。”
“呸,你做夢!”
來生淚雙手推倒廖文杰,惡狠狠道:“你不想結婚,我不強迫你,以后再說,我要給來生家安排一個繼承人,這你該不會拒絕了吧?”
那肯定不能呀!
廖文杰閉眼,木字型躺平,有件事忘了告訴來生淚,練成法相金身的神通,他已是混元一體,金身不漏,沒他點頭同意,來生淚淹死了也撈不到繼承人。
小孩子什么的討厭死了,但制造小孩子的過程卻總能給人帶來驚喜,他相信來生淚的努力不會一無所獲,至少能收獲勞動的快樂。
……
五天后,伊豆海灘,皇后酒店頂層天臺。
在德國住了兩天,三姐妹將父親海恩茨接到了霓虹,今天來海邊度假。
海恩茨是個畫家,天賦異稟注定要流芳百世的那種,詳情參考他的雙胞胎哥哥,克拉納夫竊取弟弟的作品,署上自己的名字對外發表,現在是名滿世界的大畫家。
廖文杰覺得很靠譜,打了個電話給富澤雄三,后者屁顛屁顛趕至,見識到海恩茨的繪畫功底,當場驚為天人。海恩茨很給面子,在廖文杰的隱蔽示意下,收下了這個天賦平平的弟子。
今天,三姐妹和廖文杰在頂層天臺的泳池曬太陽,海恩茨則帶著徒弟富澤雄三待在畫室,前段時間靈感爆發,好幾幅構思等待他進行創作。
“姐夫,過來幫我擦防曬油。”
躺在沙灘椅上的來生愛揮手,在自家大姐無語的注視下,光明正大朝廖文杰拋了個媚眼。
“好說,這就來。”
廖文杰拿下墨鏡,拿起防曬油,腳步輕快靠了過去。
先是來生愛再是來生瞳,等廖文杰躺回沙灘椅,重新戴好墨鏡,已是累得滿頭大汗。
***不熱不好說,反正伊豆挺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