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滿身風塵氣,骨子里就不是良家,小青雖也騷媚入骨,但她騷得更加天然,妖身化人,屬于天生媚骨,對男人的誘惑力更大。
因為小青不懂男女之情,不會利用自身優勢,才看起來傻傻的。
白素貞可以很負責任地說一句話,兩女相比,她妹妹小青風騷多了。
“女人就女人吧,我無所謂的……”
小玉搖著花扇上前,看到桌上趴著的廖文杰,當即眼前一亮,好英俊的后腦勺,老鴇沒騙她,這位才是找樂子的金主。
“這里沒你的事了,過去彈琴吧!”
“怎么就沒我的事了,不是我吹,彈琴一般般,伺候男人可比你厲……”
聽到白素貞的話,小玉大為不滿,眼眸對視的一瞬,只覺天旋地轉,木愣愣失了神智,老老實實到素琴前彈奏起來。
白素貞冷笑一聲,抱起癱倒在桌上昏睡的廖文杰,推窗飛走,隱匿在夜色之中。
……
第二天,廖文杰推開房門,迎面看到端著銅盆走來的白素貞,疑惑道:“昨晚什么情況,我怎么又昏了?”
“公子忘了嗎,茶水中摻了酒,恰好公子又不勝酒力。”
“這樣啊……”
廖文杰茫然點點頭,接過銅盆走進屋中,白素貞跟著走入,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從容拿起毛巾浸濕,擰干后在廖文杰臉上輕輕擦拭起來。
廖文杰沒有拒絕,洗漱干凈,用完早飯便朝醫館走去。
一個時辰后,李修緣姍姍來遲,順便還帶來了一個老和尚。
和尚年有七十,須發灰白,一身灰色布衣袈裟,身著樸素,神色怡然,垂至下巴的長眉很有特色。
“杰哥,這位是國清寺的法空主持,和我爹娘相識多年,今早去我家串門,突然犯了頭疾,我便把他帶過來了。”
李修緣說著,靠近廖文杰附耳道:“據我家的小道消息,我爹娘以前生不出孩子,去國清寺把我求來,當時找的就是他,還有小道消息,我的名字也是他幫忙取的。”
“懂了。”
廖文杰暗暗點頭,笑著拱拱手:“原來閣下就是法空大師,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儀態非凡。”
“施主客氣了,貧僧一介凡俗,當不得這等夸獎。”法空雙手合十,微微施了一禮。
“大師里面請,我先給你把個脈。”
“勞駕了。”
廖文杰將法空請入內堂,眼中紅光一閃,很普通一和尚,**凡胎,有點法力但也沒有多出格。
十來分鐘后,廖文杰診斷完畢,開出藥方讓李修緣抓藥,笑著對法空道:“大師,小本生意概不賒賬,也不收舍利子,您看這個……怎么結賬呢?”
“貧僧囊中羞澀,愿給施主念一段經文,不知意下如何?”
“才一段?”
廖文杰瞪大眼睛:“上等藥材精挑細選,每一顆都是在沐浴清晨第一縷陽光時采下的,珍貴非凡,一段經文不夠,起碼要念上十天十夜。”
“阿彌陀佛!”
法空雙手合十,微微搖了下頭:“施主,人心不足蛇吞象,貪心者終被貪心所害。”
“大師,這不叫貪心,這叫上進心。”
廖文杰咧嘴一笑:“不怕路遠,就怕志短,要有夢想,即使遙遠,我這人一直很上進,為此可以天天去怡香院。”
“施主出口成金,貧僧受教了。”
“不敢,單純厚臉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