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風悲傷問道:“師父將小師妹嫁給我,就是為了拆散我和云師兄?”
“話是沒錯,但你的用詞怪怪的。”
廖文杰好言勸道:“少年人,你的云師兄是很不錯,但此路不通還有別的路,千萬別走上歪路,你的姻緣在生死門,那條路才是你要走的路。”
聶風:“……”
他感覺廖文杰在搞顏色,但因為對方是前輩高人,所以不敢吱聲。
默默記下生死門,聶風不再多問,尋思著有機會便去見識一下,但他深知自己對孔慈情有獨鐘,一生只愛這一個女人,縱然另有絕色傾城,他也很難做到移情別戀。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用情專一的男人就是這么自信。
“這么說來,前輩一早就知道我和云師兄的命數了?”
“是啊,沒見面就知道了。”
“那,那……”
聶風擠擠眼,頗為幽怨道:“前輩既然什么都知道,為什么一直隱瞞不說,害聶風和云師兄決裂,以后再見也難有彌補的可能……不只是云師兄,小師妹也受傷頗深。”
廖文杰白眼一翻:“這話說的,第一次見面我就告訴你,你師父要殺你和步驚云,還打算在你和你小師妹的婚禮上讓你兄弟二人反目成仇,你信嗎?”
“呃……”
聶風撓撓頭,不僅不信,還要拼死濺廖文杰一身血,讓他知道胡說八道的代價。
“別急,我還沒說完,我再告訴你,和你花前月下的小師妹每晚都和你云師兄交頸而眠,你信?”
“噗———”
聶風嘔出二兩血,悲憤道:“前輩,我錯了,真的錯了,還請口下留情,我以后不敢了。”
“諒你也不敢。”
廖文杰冷哼一聲,而后道:“如何,這些天我不在凌云窟,你找到你父親和先祖的墳墓了嗎?”
“沒有。”
“真廢,你比你師兄步驚云差遠了。”
“……”
聶風低頭,幽怨望向狗麒麟,要是沒有狗東西搗亂,他肯定能找到。
嘭!
胸口一疼,聶風下意識抬手接住,看著懷里的雪飲刀,愣神沒能反應過來。
“去吧,你家先祖將聶家的一切都放在了那里,不管你以后想去哪,打算做個什么樣的人,都要先把聶家的武學傳承下去。”
“多謝前輩指點,聶風感恩在心。”
聶風跪地叩首,握著雪飲刀走向四通八達的洞穴,背影一往無前。
“為了給你增加點難度,這幾枚血菩提隨身帶好。”
“咕嘟!”x2
兩聲咽唾沫的聲音,一個是淚腺發抖的聶風,一個是唾液腺發抖的狗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