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建國卻是擺了一下手:“不是我的血,是豆丁的血!”
豆丁是宿建國的專用座騎,一匹栗色的夸特閹馬,七八歲的閹馬性格十分溫順,宿建國從學騎馬就騎著它,對它那是相當有感情的。現在突然間就被傷了,而且就算是傷了也一直馱著他脫離險境,這讓宿建國心中對于豆丁的感情從此更上了一層樓。
“快點把那個小李叫過來,豆丁這血失的……”。
不用自家的老爸介紹,宿山已經看到了,豆丁的整條后腿上被扯下了一塊肉,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東西咬的,鮮血淋淋的看起來十分怕人。
“叫騷包過來,唐娜”宿山立刻說道。
宿建國此刻望著豆丁的樣子,心里那叫一個心疼啊,抱著馬頭不住的安慰著,嘴里調過來轉過去也就是一句話:醫生馬上就過來了。
唐娜掏出了手機打電話,宿山這邊則是問起了自家老爸這事的緣由。
宿建國說道:“我也沒有住意到林子里有野豬,還是個帶著小豬的野豬,突然間镩起來就傷了豆丁,虧得豆丁跑的快,要不然我這把老骨頭就得扔在那一片小樹林里了”。
“我不是說讓您不要出去么?就在咱們家的牧場騎一騎”。
宿建國有點惱了:“我就是在牧場騎的,也不知道你這修的是哪門子圍欄,一群野豬進來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教訓你老子,要不是豆丁今天你說不準就得給我戴白帽子了……”。
宿山被自家老爸給弄愣住了,好久沒有看到老爸發火了,于是宿山老實的等老爺子發完火,這才問道:“在哪兒被野豬襲擊的?”
宿建國把地方說了一下,這時候的宿建國雖然已經不是剛到的時候了,但是騎馬依舊不會跑的太遠,因為這新的牧場環境在他來看比小牧場復雜太多了,小牧場一眼望到頭了,這邊你跑上一會兒,發現前面依舊是你家的牧場。
“等明天我去收拾它”宿山說道。
“明天干什么,今天就去啊”宿建國覺得這群野豬個禍害,必須要在第一時間處理掉,這是傷了馬,要是傷了人怎么辦。
看到兒子不言語了,宿建國問道:“這東西在美國也是保護動物?”
宿山擺了一下手:“不是的,它們離著保護動物還差的遠呢。現在野狼都不保護了,野豬不光是隨意打,而且政府還鼓勵獵殺,只不過咱們現在牧場里沒有槍啊,想殺它們還得去買槍,下午去買槍可不得明天才能動手么”。
十來年前野物還都保護,但是一保護這些東西繁殖起來太快了,像是野狼從原來重新引進來的十幾頭,發展到現在幾十群,野物吃完了就對著家畜下口了,而且只要是吃過一次便知道家畜更好獵,于是這些野狼就不打獵了整天琢磨著進牧場偷家畜。
牧場主們的怒火很快就讓政客們承受不了啦,因為牧場主最低也是中產,是他們權力的根源,所以西部各州都陸續發放獵狼執照。
“原來是這樣啊”宿建國說道。
原本打算到了這里就去買槍的,但是真的到了這里之后,前些日子忙,等著忙的消停了,宿山自己的懶病又犯了。
主要是因為賣槍的店離這里太遠了,到小鎮上要二三十分鐘的車程,再到有槍店的大鎮子上,來回得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現在宿山就不得不去了,這次真是的運氣好野豬不是傷了自家的老子,還有自家老子騎的是性格極好的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