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現在不行,現在這些肉還是野豬肉,帶著濃濃的血腥氣還有野豬肉特有的騷氣。
“這些小豬準備養?”
李帥包這邊剖完了最后的肉條,取下了手上的手套,沖著宿山問了一句。
“要不怎么辦?這么小的豬總不能天天吃烤野豬吧?”宿山反問道。
李帥包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的確不能像宿山說的那樣,天天吃烤野豬,宿山是沒什么,但是李帥包知道如果這樣的話自己肯定得天天來給他烤,現在自己可沒有這樣的時間,每天還得給一幫孩子教中文呢。
“那等會我處理一下”李帥包道。
宿山不明白了,好奇的問道:“這么小的豬處理什么?”
“就這些豬不處理了你能養的住?就算是養的住它們也不長肉,而且肉質還不好吃,等會我處理一下,這肉長大的肯定比這些肉好吃,而且油水還多”李帥包笑著賣了一個關子。
宿山眨巴著眼睛想問,不過一想等會就知道了,于是也就不再問了,專心致致的掏起了肥腸里的豬屎啥的,可把宿山給惡心壞了。
大腸頭吃起來香,但是洗起來真是太惡心人了。
原本宿山還叫拉蒙過來吃飯呢,幸好拉蒙沒來,因為自己這幫人從回來就開始干活,一直干到太陽落山,這才把一整頭大公豬帶上剛成年的那頭野豬給打理完。
真到了要吃飯的時候,所有人都沒了胃口,哪怕是香噴噴的豬肉燉了出來,大家一想到剛才干活的時候味道,一瞬間就不想吃了。
到是白米飯配上小咸菜什么的成了桌上最受歡迎的東西。
吃完了飯,宿山剛想問李帥包怎么處里小豬,便見李帥包從自己的車上拿了一個箱子下來。
宿山一看他的箱子便知道這是他的獸醫箱,就跟刀客一樣,人家是刀不離身,李帥包這一箱子獸醫用具也很少離開他的身邊。
“走!”
宿山好奇的跟的了李帥包的身后,來到了圍著小豬的圍欄邊上。
只見李帥包打開了外面的燈,然后來到了圍欄中抓起了一只小公豬,把倒拎著。
“幫我把箱子打開!”
聽到李帥包的話,宿山把他的醫藥箱子打開了。
只見李帥包從醫藥箱里拿出了腆酒,藥棉之后,用藥棉蘸了一下腆酒然后在小公豬崽的蛋蛋上擦了一下。
瞬間宿山明白李帥包要干什么了,雖然是擦在了小公豬的蛋蛋上,但是還是他不由的微微夾了一下腿!覺得褲子里涼嗖嗖的。
李帥包則是跟個無事人似的,擦完了腆酒,直接拿出了手術刀在小公豬的蛋蛋上劃了一刀,然后用手這么一擠就把小公豬的蛋蛋給擠了出來。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看到這一幕這心里總是有那么一點別扭的,也別說宿山了,站在旁邊不遠的馬小寶現在都被嚇壞了,睜著一雙大眼睛,以一種賊恐懼的目光望著李帥包,不住在把自己的屁股往門廊架的夾縫中擠。
可見這個場面對所有的雄性動物的威涉力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