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見狀就喊道:“來人吶,陳都知病了。”
來尼瑪……
哎喲!
陳忠珩心想某是拉肚子,不是病,你叫那么多人出來,這是準備看某的笑話嗎?
“茅房在哪?”
喬二還在發愣,出來的王崇年說道:“看什么看?都回去。”
他如今深得趙頊的信任,所以一句話就解決了陳忠珩的難堪。
喬二趕緊過去說道:“就在左邊。”
陳忠珩點頭,然后腳步緩慢的往左邊去了,他甚至都沒看王崇年一眼。
喬二看了王崇年一眼,不禁冷笑了一下。
這拉肚子多難受?你出來不說茅廁在哪,先耍威風把人趕走,這不是給陳忠珩難受嗎?
只要陳忠珩在官家的面前多說幾次壞話,那王崇年還有好日子?
喬二心中歡喜,甚至在外面等著陳忠珩。
稍后陳忠珩一身輕松的出來了,對喬二頷首笑道:“多謝了。”
喬二笑道:“不敢不敢。”
陳忠珩拍拍他的肩膀,“年輕人不錯。”
哎喲……
喬二覺得小心肝都要爆炸了。
這可是來自于陳忠珩的夸贊啊!
他這邊喜滋滋的,陳忠珩又一路跑了回去。
“如何?”
趙曙已經喝完了冰茶,正在吃點心。
陳忠珩喘息了一下,“官家,皇子那邊嫌棄先生古板,教的東西無用。”
趙曙微微嘆息,“他倒是眼界高……傳話過去,功課少一些。”
高滔滔擔憂的道:“官家,功課怕是不能少吧,最多是換幾個先生。”
古往今來的華夏父母都差不多,覺得孩子不能不讀書。
“換先生無濟于事。”
趙曙起身走到門邊,感受著熱浪,“他是長子,以后要成為太子……那些書本對他注定無用,更多的還是要我來言傳身教……”
高滔滔心中一震,就想起了以前的日子,不禁起身走了過去,然后在趙曙的身后站定,低聲道:“官人,你和大郎不會……”
趙曙搖頭,“你看輕了我,那是我的兒子,我忌憚他作甚?”
父子相殘可是人倫慘劇,但在皇位的面前也顧不得了。
高滔滔心中安穩了些,見陳忠珩知趣的低著頭,就問道:“那個喬二如何?”
陳忠珩恭謹的道:“喬二很殷勤。”
他沒說喬二的什么壞話,只用了一個詞。
“殷勤!”
高滔滔皺眉道:“那樣的人太過鉆營……”
趙曙點頭,“不夠穩重。”
除非是大奸大惡,或是氣急了,否則趙曙不會給出強烈的評價,一個不夠穩重就足以讓喬二永無出頭之日。
陳忠珩誠懇的道:“是有些。”
過猶不及,他不說話就是否認,說是有些就是背書。
但他怕背書嗎?
一點都不怕。
在他看來,那個王崇年比喬二更適合服侍趙頊,所以喬二的所有努力注定就是白用功。
而且喬二還有個大問題,當初他可是賣過趙頊的消息,這是個重大誤點。
這個要提醒一下皇子吧?
陳忠珩覺得應該,所以稍后他得了空閑,就緩緩去了慶寧宮。
“陳都知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