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眼中多了瘋狂之意,但凡有阻攔的就是一刀,而且壓根就不管這一刀會造成什么后果。
一個潑皮被一刀砍中手臂,那深深的傷口把他嚇尿了,嚎叫道;“哥哥,某死了,某死了。”
十多個潑皮竟然被一個女子給弄的大亂,隨后王雱被一拳撂倒后,竟然沒求饒,也沒叫喊,只是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些潑皮,那眼神陰冷的能讓人做噩夢。
陳神刀捂著腦袋過來了,看到左珍漸漸被圍住,就罵道:“抓住她,某要讓她好看。”
“某是王雱!”
王雱可以不在乎自己被狂毆,可卻不能坐視左珍吃虧,他喊道:“家父王安石,你等是找死嗎?”
他在外面不樂意提及自己的父親,更希望旁人提到王安石時會驚訝的道:“原來您是王元澤的父親?”
可現在他屈服了。
他也知道了原來名氣有那么重要。
因為潑皮們在聽到王雱這個名字時壓根沒反應。
王雱是誰?
臥槽!
等說到王安石時,有潑皮說道:“哥哥,好像是大官。”
陳神刀看了王雱一眼,不屑的道:“大官的衙內會來這里?他們只會去青樓,而不會來這里調弄左珍。所以定然是假的,打!重重的打!”
左珍一聽就慌了,揮舞著菜刀喊道:“你快跑,別管我,快跑!”
“某要弄死你們!”
王雱的眼睛都紅了。
周圍的商戶都出來了,沉默的看著這一幕。
但沒人伸出援手,甚至都沒人敢仗義直言一聲。
陳神刀本來見到那么多商戶出來有些心虛,等看到他們不敢出手時,不禁得意的喊道:“打斷他的腿,哈哈哈哈……”
“咳咳,這個……打斷腿不是個好習慣。”
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陳神刀罵道:“哪個糞坑里爬出來的蛆蟲,讓某看看……”
人群分開一條道,沈安當先走了出來。
他的身邊是聞小種,加起來兩人,可看著卻有有些地主惡霸上街調戲女子的愜意。
“那個啥……”
沈安緩緩走了過來,問道:“巡檢司的人呢?”
外圍有人喊道:“巡檢司的和他們是一伙的。”
從古至今,警匪勾結就是個大問題,大宋的情況尤為嚴重。
“官匪勾結!這不好。”
沈安走了過來,一個潑皮罵罵咧咧的靠近,“哪個糞坑里爬出來了你這條蛆蟲……”
“棍子!”
沈安伸手,聞小種遞過去棍子。
“你敢打你爺爺嗎?哈哈哈哈!”
天氣冷了,紫外線也弱了,沈安的皮膚漸漸白皙了些,看著有些文弱書生的味道。
于是潑皮就以為他是想路見不平一聲吼……
一個文弱書生竟然也敢打抱不平?笑死哥了!
呯!
沈安一棍就把他抽翻在地上,就在潑皮慘叫時,抬腿奮力一踩。
咔嚓!
“啊……”
凄厲的慘叫聲中,王雱抬頭,含淚道:“安北兄!”
以他的智商,自然能猜到自己走后,沈安出于關心就跟了來,所以只帶了聞小種。
這等兄弟情義讓從小就性子孤拐的王雱感動的淚如雨下。
沈安連續兩腳踩斷了潑皮的兩條腿,回身沖著陳神刀微笑道:“你想斷幾條腿?”
“你……你是誰?”
剛才沈安出手干凈利落,身手很不錯的樣子,陳神刀難免有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