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炎熱怎么辦?
沈安無比懷念空調,就算是沒有空調,來個風扇也行啊!
“哥哥……熱。”
果果和花花坐在一起,眼巴巴的看著哥哥。
這還不是盛夏,天氣竟然就這般炎熱,讓沈家毫無準備。
冰塊從地窖里搬出來,花花見了就沖過去,伸舌頭去舔舐著,那尾巴搖晃的厲害,顯然是歡喜極了。
書房里多了冰盆,氣溫緩緩下降,果果拿著一個冰酪在挖。
沈安問道:“好吃嗎?”
“好吃。”
果果很喜歡吃甜食,花花蹲在她的腳邊,一臉諂媚的搖尾巴。
果果想了想,就挖了些出來給它。
花花伸舌頭舔舐著,舔完后很有節操的蹲著,不再祈求。
果果準備用勺子繼續挖,沈安見了急忙說道:“換一個。”
“為什么?”果果和花花堪稱是一起長大的,一人一犬的關系無人能及。
“不干凈。”沈安覺得有必要告訴妹妹一些衛生常識了。
“狗嘴里的唾沫說不定有什么不好的東西,你和花花親近還好,但要避開爪子和舌頭。”
至于牙齒沈安不擔心,花花和果果玩耍時,從未用牙齒劃傷過她,很有分寸。
上次果果想為花花檢查牙齒,就掰開它的嘴,伸手進去尋摸,花花一臉糾結的忍耐著。
“我知道了。”果果起身,帶著花花出去,只是出門后就回頭做了個鬼臉。
“郎君,包家來人了。”
包家來了個仆役,見面就苦著臉道;“沈郎君,家里的小郎君熱的不行了。”
“冰塊呢?”
沈安覺得老包不是摳門的人,這等時候早就該用冰了。
仆役說道:“上次阿郎和司馬光打賭,說是今夏不用冰呢!”
嘖!
“某怎么就忘記了此事呢?”
沈安眼中多了厲色,問道:“家里的人口風可緊嗎?”
仆役說道:“緊啊!可阿郎說了,不許用冰,若是為此輸給了司馬光,他死不瞑目。”
怎么動不動就是死呢?
這老漢也沒個忌諱。
沈安糾結了一下,說道:“先把包綬送過來,明日某再弄個清涼的東西過去。”
稍后包綬就被送來了。
“見過大哥。”
八歲的包綬看著唇紅齒白,臉頰有肥肉,沈安見了就先伸手去捏捏他的臉蛋,覺得很舒坦,然后問道:“最近的功課如何了?”
老包就這么一個親兒子,早年溺愛,后來沈安勸了許久才嚴格些。從去年開始,包綬就開始接觸詩詞文章了,雖然作出來的稚嫩,但孩子嘛,趨勢好就行了。
包綬束手而立,“最近寫了幾首詩……還請大哥指正。”
這娃說著就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遞過來,很是恭謹的模樣。
沈安接過來,假模假式的看了看,說道:“在你這個年紀來說還不錯,不過還不夠,要繼續努力。”
他來到大宋好幾年了,能品味詩詞,但要說是作詩詞……那個……咳咳,咱們能說點別的話題嗎?
“是。”包綬低頭受教,然后說道:“還請大哥指出錯漏之處,回頭小弟給爹爹看。”
你妹!
這家庭作業不該是老包檢查的嗎?怎么輪到我了?
沈安的笑容漸漸僵硬,“那個啥……讓你姐姐給你看看。那個啥……你的詩詞文章可有你姐姐的厲害嗎?”
說到果果,包綬馬上就蔫了。
“包綬……”
說曹操,曹操就到。
果果沖了進來,見到包綬后就伸手,和自家哥哥一樣的捏住了包綬臉頰上的肥肉拉扯了一下,然后問道:“包公把你趕出來了嗎?”
包綬揉揉有些痛的臉蛋,愁眉苦臉的道:“爹爹和司馬光打賭,家里不許用冰,很熱啊!”
“不給用冰?”果果也很糾結,“那會很熱,滿頭大汗……洗澡都沒用。”
“是啊是啊!”
兩孩子湊在一起說著沒冰的痛苦,沈安叫來了聞小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