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出閣開始,他就是個成年人了,不得允許不得進后宮。
趙曙回頭莞爾一笑,“走吧。”
趙頊這才跟在后面。
“祖宗規矩是做什么的?”趙曙負手走在前面,嘴角帶著冷笑,“我以為祖宗立下的規矩,怕的是后世子孫不爭氣,所以就用這些規矩框住他們,不得逾越,那么即便是不爭氣也壞不到哪去。”
“可到了臣子的手中,祖宗規矩卻成了他們的利器。但凡對他們有利的就是祖宗規矩,而對他們不利的,自然就不是,可笑!”
陳忠珩縮縮脖頸,想到了好基友沈安。
三十萬貫啊!
宮中都能分到三十萬貫,沈安能分多少?
七十萬貫,那么多錢怎么用?
富可敵國不是好事啊!
陳忠珩決定等哪次找機會給沈安說說。
父子二人會和了高滔滔,趙頊把事情說了,高滔滔只覺得腦子有些發蒙。
“我們家有三十萬貫?”
三十萬貫,這么一筆巨款就要從天而降了。
高滔滔馬上慈祥的看著兒子,“大郎,你幫了他什么?”
三十萬貫,皇家無功不受祿!
高滔滔在驚喜之后,馬上就提出了質疑。
趙頊說道:“臣尋了御醫,最后的方子大多是以御醫的為主。”
操蛋啊!
高滔滔心中一松,覺得這錢拿的心安理得,同時和趙曙相對一視,苦笑道:“御醫是咱們的人,他們有著無數方子,可能用一個方子掙到百萬貫的卻不是咱們。”
趙曙搖頭笑道:“那沈安……若是論掙錢的本事,他說第二,當世無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高滔滔有些艷羨的道:“若是他進宮多好啊!”
沈安若是進宮,執掌皇室資產,用不了幾年皇室就會發達了。
趙曙面色古怪,趙頊別過臉去在忍笑。
陳忠珩看了高滔滔一眼,“圣人,沈安決計不會進宮的。”
想讓沈安割了自己是不可能的,若是逼著他干,以陳忠珩的理解,那廝絕壁會造反。
高滔滔嘆息一聲,趙曙知道媳婦心情郁郁,就笑道:“咱們是小家,大宋是大家。我時常在想啊,若是沈安再大些,哪怕只是大十歲,我就把他一腳踢到三司去,執掌大宋的錢袋子。”
他這話說的很是輕松,但陳忠珩卻不禁為好基友感到了高興。
官家這是許諾了。
沈安現在二十多,十年后三十多,官家許諾十年后讓他擔任三司使。
大宋最年輕的計相將會在十年后誕生。
史冊上將會重重的記上這么一筆。
遠處,得了消息的曹太后已經出來了。
“見過娘娘。”
皇帝一家子行禮,曹太后含笑道:“難得一家子來,正好老身這里有些果子,進來吧。”
等進去之后,果然是有些水果,眾人吃了些,高滔滔就把事情說了。
“……娘娘您以后也能輕省些,那些活計都停了吧。”
“三十萬貫?”曹御姐有些愣神,抬頭見任守忠在邊上一臉呆滯,就罵道:“刁奴還不快去泡茶!”
沒見官家他們都吃完果子了嗎?還等什么?
任守忠急匆匆的出去了,曹太后唏噓的道:“老身此刻最后悔的便是……當年為何沒從族里尋個好女子嫁給沈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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