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可知沈郡公乃大宋外交第一人嗎?”
“呃……難怪讓某去和西夏人談。”
“嘖嘖!這是給你機會啊!沈郡公呢?”
“他帶頭,不過他說此次以某為主。”
“這便是給你壓陣啊!子純,你真是好運氣,能得沈郡公這般栽培。今日某要灌醉你!”
……
西夏使者楊成松此刻就在驛館里喝酒。
“說是一個叫做王韶的人和咱們談。”
楊成松放下酒杯,伸手拈起一塊肉干送進嘴里,嚼的咯嘣響。
“那沈安呢?”副使李勛是權貴,很是倨傲,他斜睨著楊成松,“難道那沈安怕了嗎?”
“你想多了。”楊成松淡淡的道:“那沈安前次才打下了綏州,娘娘親率大軍也被擊退,他怕咱們什么?”
他看著倨傲的李勛,微微皺眉,覺得派此人來出使不是個好主意。
但梁太后的日子并不好過。
她是漢女,漢女執掌西夏大權,這讓人不少人詬病,背后甚至有人說她會把西夏送給大宋。
所以梁太后必須不斷對大宋齜牙挑釁,甚至需要不斷發動進攻,才能消除那些對頭的污蔑。
李諒祚在位時,不斷推行漢化,這讓不少人很是不滿。等梁太后掌權后,她下令拋棄漢人的習俗,重歸西夏的老規矩,這讓她贏得了某些人的贊許。
這是你死我活的斗爭。
梁太后作為漢女,必須要表現出兇狠,以及對權貴們的親近。
她必須要拉攏權貴,所以此次讓李勛作為副使來到汴梁,這就是一個妥協。
看看,使團出使汴梁,副使就是權貴,你們再說我一心向著大宋像話嗎?
毫無疑問,李勛不適合出使,但西夏的政治局面需要他出使。
這便是妥協。
李勛突然丟下酒杯,問道:“這里可有女人?”
楊成松搖頭,“沒有,那沈安說外藩人不配和大宋的女子親近,從哪以后,來汴梁的使者就只能憋著。”
李勛突然放低了聲音,“使團里有幾個眉清目秀的……”
楊成松低頭,隱住了眼中的厭惡。
這人就是一頭發情的獸類罷了!
“某出去轉轉。”
楊成松點頭,等他走后就叫人進來,“去跟著他,別讓他惹事。記住了,如今的宋人不同于往日,咱們惹事討不了好。”
稍后就傳來消息,李勛在酒肆里喝酒,宋人并未阻攔。
“宋人越發的大氣了。”
楊成松苦笑著。
而在酒肆里的李勛卻在沖著幾個女伎笑,很是輕浮的笑。
樂聲悠悠,舞姿動人。
酒肆里的食客們都在看著。
一曲終了,眾人大聲叫好。
“好!”
“這舞跳得好!”
“多少錢能睡!”
眾人正在叫好,突然出現一個猥褻的聲音,不禁大怒,紛紛回頭看去。
李勛的手中拿著一張換來的紙鈔,挑眉再問道:“多少錢?”
然后他就看到那些食客的眼中多了危險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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