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屋子里做實驗,等到了晚飯時,仆役在外面喊:“郎君,吃飯了。”
“別吵某!不吃!”
一直到夜色深沉,沈括才出了屋子。
“果然是郡公說的氣,一旦燒光了氣,就會和外面的有差異,外面的氣就會沖進來。這等看似神跡的手段,實則就是雜學啊!”
沈括站在院子里,興奮的道:“某明白了!”
一個喜歡琢磨萬物的科學家苗子,驟然解開了一個自然界的奧秘,那興奮之情,真的難以言表。
“大晚上吵什么吵?還讓人睡不睡了?”
外面一陣叫罵,沈括卻心中歡喜,不以為意。
……
沈安此刻卻被叫醒了。
“郎君,書院里的鄉兵說了,晚間有人在周圍試探。”
陳洛搓著手,冷的夠嗆。
“有趣。”沈安只是笑了笑。
第二天他就讓聞小種去了一趟書院。
“郎君,是有人在盯著書院,而且是盯著書院的后面,就是什么實驗室那里。”
沈安吃完早飯在溜達,就差個鳥籠子拎著。
他淡淡的道:“二大王才將去了書院,他們就去踩點,必然是要動手,若是能偷出些東西來,說不得會很值錢,順帶還能讓官家覺著書院不安全。那些人不是建言把火藥的試驗放到軍方或是皇城司的管轄之下嗎?這下就穩妥了。”
“可惜他們不知道某在書院里放的有鄉兵,更不知道鄉兵的手段能讓他們做噩夢。”
沈安不屑的道:“盯著,若是發現他們要準備動手,就趕緊來稟告,某親自去坐鎮,看看究竟是誰的膽子這般大,特么的,某要讓他做噩夢。”
“郎君。”
趙五五雙手袖在袖子里,身體微微后仰的走過來,“小娘子在發愁。”
果果最近的功課很不錯,沈安心中歡喜,就給她放了個小長假。
“她昨日不是才出去聚會嗎?怎地又發愁了?”
趙五五說道:“說是王定兒的祖父被氣得吐血。”
這是為朋友擔心?
“說清楚些。”
沈安看了她一眼,旋即移開目光。
這個女人太敏感,說不得又要雙手捂胸,以為哥想調戲她。
果然,趙五五雙手捂胸退后一步,然后說道:“那王朔是天章閣直學士,管著一眾侍講,前幾日有侍講說二大王出宮是被官家帶的,官家上次不是強行去了大名府嗎,于是二大王有樣學樣……最后說什么官家這般下去,以后怕是什么隋煬帝第二,王朔聽了就呵斥此人,可此人卻一番強詞奪理,把王朔氣得吐血。”
嘖嘖!
大把年紀了,遇到這等下屬還被氣吐血,真是不值啊!
沈安不想管這事兒,隨后去了書房。
“哥哥……”
“哎!”
沈安捂頭。
……
本以為今天不用加更了,剛準備喝一口小酒,悠閑片刻,結果無意間點開網頁,就看到有紅色的東西。一看,盟主打賞飄過。
多謝‘癡迷官場’書友的打賞,書友有加更看,爵士有打賞,這便是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