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多個途徑呢?
她想了想,抬頭冷冷的道:“都出去!”
眾人行禮告退,趙淺予也是如此。
我的傻女兒喲!
高滔滔差點被她氣瘋,“寶安留下。”
等人都走了之后,高滔滔招手。
趙淺予近前,高滔滔用指頭按了她的眉心一下,嗔道:“你就是個沒心機的,得找個富貴閑人來養著你。看吧。”
她打開了冊子。
這是進入最后選項的三個備選人。
趙淺予飛快的看了,然后福身,“娘,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
高滔滔的笑容在女兒走后就消失了,她陰沉著臉道:“為何有那個王詵?那人當年被大郎打的那么慘,怎能給寶安做駙馬?”
剛進來的飛燕說道:“外面那些人都說王詵從那次之后就閉門讀書,很是勤勉。如今琴棋書畫無所不會,連京城的大儒都說他本科是必中的。”
“這樣啊!”
高滔滔有些猶豫。
飛燕繼續說道:“有人還說他是什么……翩然一公子。”
高滔滔點頭,說道:“看吧。”
趙淺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果果迎上來,“可問到了嗎?”
趙淺予點頭,兩人并頭嘀咕了一陣子,果果拍著胸脯又打了包票,接著就出宮了。
回到家中后,她帶著趙五五去尋聞小種。
“見過小娘子。”
馬瀟瀟也在這里,聞小種見到果果后,單手按住馬瀟瀟的額頭,一推……
呯!
果果的臉都皺在了一起,馬瀟瀟卻飛快的爬起來,說道:“我明日再來。”
這位堪稱是鍥而不舍的英雌,百折不撓的愛情追求者。
可聞小種卻從未動心。
等馬瀟瀟走了之后,果果問道:“你可認識這三人?”
她遞上一張紙。
聞小種看了一遍,閉眼一會兒,然后睜開眼睛道:“小娘子放心。”
在說了這句話之后,聞小種就失蹤了。
“聞小種呢?”
沈安近日在琢磨西南的局勢,正好差了一份資料,就準備找聞小種去樞密院詢問。
這等事必須是熟人,否則樞密院不會搭理你。
“郎君,聞小種從昨日出門就沒回來,是小娘子吩咐他去做事。”
這個聞小種,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沈安悻悻的自己去樞密院問。
“要把他們逼出來。”
樞密院里,富弼的聲音和打雷差不多。
他指著廣南西路說道:“讓廣南西路去襲擾,大膽的襲擾。”
一個官員苦著臉道:“相公,上個月的消息,廣南西路那邊已經明刀明槍的沖進了交趾的地盤,搶了數十頭牛回來,交趾的軍士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壓根不敢反抗。咱們沒借口啊!”
富弼怒道:“那就去搶女人,燒屋子!以前交趾人在大宋境內這等事可沒少干,咱們就該以牙還牙!”
那官員嘆息一聲,“相公,若是交趾人還能忍住呢?”
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