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韶點頭,面露微笑道:“辛苦!”
通譯翻譯過去,頭目笑道:“應該的,應該的!”
王韶微笑頷首,“殺光他們!”
“駕!”
他策馬沖進了寨子里,身后的騎兵洪流般的涌了過來。
“哎哎哎!”
頭目發現騎兵沖著自己來了,趕緊閃到了一邊。
可騎兵卻又偏著來了。
瞬間頭目就明白了,喊道:“宋人背信棄義!”
一片刀光之中,這個木寨子不復存在。
有將領喊道:“咱們的消息不能走漏,殺光!補刀!”
王韶的果決讓人心中凜然,有人說道:“怪不得沈龍圖這般看重他,就憑著這份手段,他就能獨當一面!”
除去沈安之外,大宋許多年都沒出現過能獨當一面的文官了,所以這些將領們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愁。
文官開始來搶飯碗了,這讓咱們怎么活啊!
當看到王韶干凈利落的一刀梟首敵軍后,將領們都搖頭嘆息。
這人怕不是天生就該是武人吧!
……
沈安一直認為從未有天生的才能,再聰明的人也得刻苦學習才能成為一方巨擘。
但西夏顯然比大宋好一些,他們認為自己是天生的戰士,從不畏懼敵人。
從大宋到遼人,都被他們弄了一通,一時間西夏悍勇的名聲就打出去了,誰也不敢沖著他們齜牙。
可這才過了多久?
“這才過了多久?大夏就頹勢盡顯。”
梁乙埋很痛苦,大抵有那種日落西山的絕望。
左邊大殿里在舉行宴會,梁氏高坐上面,笑吟吟的舉杯。
西夏的貴婦人們喝多了會很奔放,往日梁乙埋就喜歡這種奔放,可現在他只想殺人。
“娘娘想用這些貴婦人做人質,一旦那些權貴動手,那就弄死他們的女人。”
“可有用嗎?”
沈安大馬金刀的坐在殿外的凳子上,耳邊是殿內女人們的各種聲音,很霸道。
呯!
不知道是誰砸了碟子,然后放聲大笑。
梁乙埋站在邊上,目光冰冷的道:“當然無用,對于那些人而言,女人就是牛馬,死了一只牛馬,那就再去弄一只來就是了。”
“那她是什么意思?”沈安在吃肉干。
“她準備問出那些人動手的時辰。”梁乙埋笑的很是輕松,但一股子血腥味就這么散發了出來。
這個問自然是訊問,皮鞭蠟燭什么的一起上。
那些彪悍的女人啊!
沈安很頭痛的道:“你們這邊的鹽不要錢嗎?放那么多。”
這肉干咸的讓人絕望,沈安覺著配粥都受不了。
“大夏產好青鹽,可你們關閉了榷場,那些青鹽堆積如山卻賣不出去,可不就是不值錢嗎。”
梁乙埋譏笑道:“聽聞你是大宋最有學問的人之一,竟然不知道鹽放的越多,這肉干就能保存的越久的道理?”
“某知道的比你多。”沈安把最后一點肉干弄進嘴里,然后胡亂嚼了幾下,喝一口水灌下去,然后他拍拍手道:“肉弄厚實些,外面覆蓋鹽腌制,西北多風,尋個干燥的地方保存就是了,并沒有那么麻煩……”
“可我們這樣保存肉食多年了。”梁乙埋大抵是祖宗文化的堅定捍衛者。
“以前沒有紙,人拉屎只能用樹葉擦,用木棍和石塊刮,你也可以繼續這樣。”
梁乙埋不禁摸摸屁股,覺得這個不大妥當。
里面突然傳來了尖叫聲,沈安笑道:“告訴你姐姐,別動手,某有法子讓她們開口。”
……
感謝“迪巴拉爵土”的盟主打賞,土,不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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