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急切的道:“只求你傳話沈龍圖,此后我家官人唯他是從。”
梁氏覺得很好笑,就搖搖頭,轉身回去。
“你傲氣什么!一個叛賊的女人罷了,不過……”
女子叫罵的聲音不大,而且戛然而止。
這是懼怕沈安吧。
梁氏不禁笑了起來,很是無語。
侍女說道:“娘子,為何不能為她傳話呢?”
梁氏嘆道:“我原先以為這些貴婦人是沖著香露來的,如今算是明白了,她們是想通過我,來和沈安結個善緣,有趣,善緣。”
侍女驚訝的道:“那人竟然這般厲害嗎?”
梁氏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武功赫赫,想來宋皇也會重視他。”
“你去一趟榆林巷,把這個女子的話傳給他。”
侍女應了,然后問道:“您剛才不是說不傳話嗎?”
梁氏淡淡的道:“她說的什么好處我沒看在眼里,也不會要。所以只是傳話給沈安,讓他知道有這等事罷了。”
“是。”
侍女一路到了沈家,報上名號,莊老實一臉的糾結,問道:“可是有要事?”
侍女說道:“有話傳給沈龍圖。”
莊老實進去,稍后沈安來了。
侍女原先就是貼身伺候梁氏的宮女,在興慶府見過沈安,所以福身道:“見過沈龍圖。”
沈安問道:“何事?”
殺豬巷那邊他有安排,所以不擔心梁氏姐弟的安全。
既然說了給她尊榮,那就不能反悔,沈某人坑人,但只坑對手。
侍女偷瞥了他一眼,“今日有人來,說是想為自家官人謀求武學祭酒一職,娘娘,不,娘子沒答應。只是說要把話傳過來。”
“某知道了。”
沈安點頭,神色淡然,侍女不禁有些失望。
梁氏畢竟曾經垂簾聽政,所以這等事哪里會插手。
沈安回到了書房,繼續整理武學教材。
晚些趙頊來了,先是看了看半成品教材,然后問道:“你和韓琦一起喝的大醉,如今御史彈劾韓琦,他就上了奏疏,卻不是自辯,而是請罪。這不像是韓琦的模樣。還有你,彈劾你的被直接壓了下去,為何?”
“你最近在忙什么?”沈安覺得趙頊的政治嗅覺不至于那么差。
“二郎最近在書院跟著他們弄火藥,被炸了,黑不溜秋的回來,圣人哭的厲害,我就去照顧二郎。”
呃!
炸的黑不溜秋的回來?
沈安想著趙顥黑不溜秋的模樣,不禁就笑了起來。
“沒事吧?”
“御醫說無礙,養一陣子就好了。”
“那就好。”沈安給他說了兩個字,“武學!”
趙頊恍然大悟。
“這是自污?”
“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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