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要不……還是多給些吧,不行就多掙些。”楊卓雪覺得這話過分了,“掙錢也不容易,要不就算了。”
沈安迷迷糊糊的道:“睡吧睡吧,明日就掙錢。”
楊卓雪嘟囔道:“就會糊弄人。”
第二天沈安就忘記了此事,正好趙頊來尋他。
“要做爹了吧?”沈安一見面就恭喜他。
“是啊!”趙頊看著很是嘚瑟,但凡男人都一樣,第一次等待做父親的時候,那種忐忑又期待的情緒終身難忘。
“新政實施的不錯,不管是賦稅還是對外,都無可置疑,只是舊黨越發的憋屈了,有人甚至說要去叩闕。”
“為何?”沈安覺得這些都是吃飽撐的。
“說是沒地方說理,還說新政這邊的官員霸道,不給人說話的機會。”
“這不是污蔑嗎?”沈安沒好氣的道:“當初他們污蔑新政的時候,新政可是岌岌可危,這才過了沒多久,竟然就忘記了?”
“是朝堂之上。”趙頊覺得沈安也是個搪塞的高手,“朝堂之上全是新政的人,舊黨覺著這不妥當。”
沈安撫摸著下巴,“這是要為文彥博造勢?”
“興許吧。”趙頊打個哈欠,最近他的睡眠質量不大好,老是失眠,“為此不少人上了奏疏,舉薦了不少人,比如說文彥博,司馬光他們,連呂誨都被掛了一嘴。”
“呂誨就算了吧。”沈安不屑的道:“一開口就是奸賊佞臣,讓說道理卻啞口無言,這等人若是能做宰輔,國舅就能做首相。”
曹佾做首相……只是想想,趙頊就覺得畫面太美,能氣死人。
“最近就是為此爭吵,官家也被弄到很是頭疼。可舊黨的人太多,他也不能一巴掌全數打壓下去。”
這個是肯定的,一旦打壓過甚,舊黨反彈的威力也不可小覷。
“此事……倒也不是沒辦法。”沈安很是自信的道:“你先回去,某這里想想,這幾日就有結果。”
“好。”趙頊起身,出門前突然得意的道:“有御醫診治了向氏,信誓旦旦的說這一胎是兒子,某這本事果然是了得啊!”
這人有些猖狂啊!
沈安淡淡的道:“不好意思,某頭兩個都是兒子。”
趙頊怒道;“你不梗我會死?”
“不會!”沈安說道:“只不過看你太嘚瑟,想給你提個醒罷了。若是可以,某還能有兒子。”
“爹爹!”正說著,芋頭帶著毛豆來了,見到趙頊就行禮。
哎!
惆悵啊!
趙頊灰溜溜的走了,臨走前說道:“三日后我再出宮,看看你的好主意。”
“小事罷了。”沈安的姿態就像是說晚飯吃什么般的簡單,趙頊就更憋屈了。
“爹爹,娘問你怎么掙錢!”芋頭帶來了自家老娘的話。
呃!
沈安有些懵,“什么怎么掙錢?”
于是芋頭又跑回去了一趟,再回來時有些委屈,“爹爹,娘說是昨夜說的話。”
昨夜……
沈安想了許久,才想到了迷迷糊糊時說的話。
女人啊!
他怒道:“回去告訴你娘,這次定然掙一堆錢給她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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