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頭蒼蠅般的沒法想主意啊!
高滔滔沒好氣的道:“她一臉愁苦,只是問事,這時候去問根由……我說你這孩子傻不傻,別人家的私事可是好說的嗎?說出來到時候就成了笑談或是把柄……”
女人不講理的時候你最好老實些,否則多半是要被噴個狗血淋頭。
可趙仲鍼不知道這個道理,就和自家老娘說了一通,然后就悲劇了。
半個時辰后,他灰頭土臉的出現在了沈家。
“曾公亮?”
沈安有些驚訝,同時更驚訝的是涉及金額之大。
“老曾那么有錢?”
“是虧的。”
趙仲鍼頭痛的道:“某說先查清楚再說,可我娘不講理。”
“女人和自家夫君和孩子經常會不講理,以后等你成親之后就知道了。”
沈安隨口忽悠了趙仲鍼,然后問道:“此事可急切嗎?”
郡王府除去趙仲鍼一家子,還有一個趙允讓之外,其他人沈安沒興趣去關心。
趙仲鍼糾結的道:“在某小時候,一次急病時,王氏曾經幫某請過郎中……”
“救命之恩?如此……好。”
沈安點點頭,“陳洛。”
“郎君!”
陳洛進來候命、
“去城外找黃春來。”
陳洛出去了,沈安對趙仲鍼說道:“你去……罷了,你娘那邊不好再問了,你去問問王氏,和她兄弟接洽的那人是誰。”
這個都問不清的話,這事兒就沒法做了。
趙仲鍼一路回家,然后去請見王氏。
“是他來問話?”
王氏當時沒說具體情況,就是等待高滔滔來詢問,也是等她來表態。
可高滔滔沒來,來的卻是趙仲鍼。
她言簡意賅的說了那事,然后木然坐在那里,嘆息道:“此事……不成了。告訴家里,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高滔滔覺得沒法幫忙也很是難為情,就在家里窩著沒出門。
……
消息在午后匯總過來,沈安就帶著趙仲鍼去找人。
“郎君,那曾平是曾公亮的遠房侄子,因為做事勤勉,就在曾公亮家里弄了個管事做做,專門管外面的事……”
“王氏的兄弟王錚和曾平一起做生意,兩人從南方販運貨物,在穎昌府被劫。當初曾平說是走水路,可王錚堅持走陸路,所以貨物被劫,都是王錚的事。”
“誰劫的?”
大宋不時聽到有造反的消息,落草為寇的也不少,所以劫道不是稀罕事。
趙仲鍼糾結的道:“當地伏牛山上有個寨子,說是有一百余強人在上面,有時候會出來劫道。”
“沒人管?”
沈安覺得很奇葩,但趙仲鍼卻理所當然的道:“他們平日都在種地。”
這是劫匪?
怕是半農半匪吧。
他心中有些想法,前方已經在叫人了。
稍后他就看到了曾平,一個很老實的人。
“某當時說走水路安生,王錚偏說走陸路,后面全被劫了。”
曾平很是憋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