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這是啥意思?
痔瘡真的那么痛苦?
等外面的沈安一腳踢倒了王儉時,陳忠珩才從邊上出來。
“咳咳!”
這一刻陳忠珩威嚴滿溢,干咳兩聲后,喝道:“干什么呢?啊!還不快快住手!”
沈安正好打累了,見是陳忠珩,就歡喜的道:“老陳這是來接某的嗎?陛下的厚恩讓臣不勝惶恐,臣恨不能馬上領兵殺向西夏,為陛下蕩平不臣……”
陳忠珩覺得這貨拍馬屁的功力真的差,就皺眉問道:“為何斗毆?”
王儉躺在地上,一天挨了兩次打的屈辱和痛苦讓他不禁痛哭起來,“不是斗毆,是毆打……”
沈安罵道:“無恥之徒!方才你說要弄死沈某,沈某不出手,難道還得等你先動手?”
王儉悲憤的道:“某是氣話……”
“氣話?”
沈安指著那些圍觀的小販說道:“大伙兒說說,先前他的模樣可是氣話?”
那些小販異口同聲的道:“不是。看著是想要動手。”
“血口噴人!”
王詵捂著鼻子喊道:“那些賊配軍也看到了……”
周圍馬上就安靜了。
那些侍衛和軍士都木著臉,有人在輕聲道;“本想為他說說話,幸好沒說。”
“權貴子弟看不起咱們,罷了,大宋就是這樣,咱們少管閑事。”
王詵此刻畢竟還年少,所以遇到事就口無遮攔的把內心話說了出來。
可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這話不該在這里說的啊!
看看那些武人的眼神吧,冷漠中帶著憋屈,分明就是恨上我了。
他后悔了,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爬起來看著沈安,準備記住這個人,下次尋機弄死他。
按理沈安大獲全勝,此刻應當得意洋洋才是。
可他卻嘆息一聲,然后說道:“這些兄弟在守護著大宋的皇城,在守護著官家……”
他看了那些神色漸漸多了悲憤的軍士們一眼,突然沖著王詵喝道:“你王家祖上本就是武人,這富貴享用多了,竟然也來歧視武人,誰特么給你們的臉?誰?”
王詵怒道:“我家早就不是武人了……”
這話他說的很是理直氣壯。
沈安不屑的道:“俗話說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這老王家才過了幾代人?竟然就嫌棄起自己的祖宗是武人了……嘖嘖……王全斌的棺材板怕是壓不住了吧?”
他搖搖頭,唏噓的道:“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沈某這等純良的人都看不過去了,罷了,不管了。”
他這話里帶著些許長輩的口吻,按理能把王詵氣暈過去。
可王詵此刻卻站了起來,一溜煙就跑了。
這是啥意思?
沈安還準備收拾這貨,沒想到他竟然跑了。
“老陳你可是親眼看到了啊!這小子自己跑了,跑的比兔子還快,后面出了啥事和某沒關系……”
陳忠珩一臉糾結的道:“你那話太惡毒了吧!”
“什么話?”
兩人一起進去,陳忠珩說道:“王全斌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那是被氣活過來了?這話何其惡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