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媳婦有天生的奇趣,一經男子挨身,就……”
沈安聽到這里就懵逼了,他無辜的道:“包公,這是一段,它只是一段啊!”
包拯目露兇光,脖子上血管都凸出來了。
臥槽!
大事不好!
嗖的一下,沈安一溜煙就跑了,身后傳來了包拯的咆哮:“淫詞浪語,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接著他就追了出去。
王雱沒去勸,而是熟稔的在一個柜子里摸出了一瓶酒來。轉身后,趙仲鍼剛好在另一個柜子里摸出了一袋子干果。
倒上美酒,剝開干果……
王雱喝了一口酒,唏噓的道:“你爹爹許你喝酒了嗎?”
趙仲鍼搖頭,沮喪的道:“我爹爹倒是不說,只是我娘不許。”
“我娘也不許,說某的身子不好,現在不能喝酒。只是我爹爹有時候給酒喝,我娘也就是說幾句。”
兩人緩緩喝著酒,趙仲鍼突然問道:“你說包公是為何而來?”
王雱一副智珠在握的討打模樣,嘚瑟的道:“今日安北兄進的奏疏太激烈了些,包公定然是為此而來。”
沈家一陣雞飛狗跳,被拍了滿頭包的沈安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老包氣咻咻的跟進來,王雱悄然把第一章放在了他的手邊。
“這是什么?”
一首好了歌引發了包拯的共鳴,他不由自主的往下看。、
包公……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拯聽到了果果的召喚,就抬頭,看到沈安三人坐在對面打瞌睡。
“包公……吃飯了。”
果果對吃飯的熱情是沈家第一,而且最喜歡有客人來。
吃了晚飯,包拯和沈安在院子里散步。
“你那奏疏倒也平常,可官家才醒來,正在高興的時候,你這份奏疏就是掃興。不過大宋的財賦讓人頭疼啊!”
包拯做這個三司使很是傷腦子,他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說道:“不過你提及了邊境百姓跑到遼人那邊去的事,這是在捅官家和宰輔們的心窩子,難怪他們要惱火。而且那些冗官冗費,好處大多都被官員宗室們得了,他們豈會認賬?”
“可太多了。”
任何時代都會有不公平,好的時代會把這種不公平縮小,或是把蛋糕做大,能讓更多的人也能沾些好處。
這便是盛世!
可大宋現在卻處處危機,盛世……
盛屎吧!
沈安皺眉道:“包公,這官家和官吏權貴抱作一團,有好處都給了他們,可好處從何而來?”
他有些怒了,“恩下于百官者,唯恐其不足;財取于萬民者,不留其有余。這是在竭澤而漁,而目的不過是為了奉養官吏和權貴,再不變革,大宋就完了!”
包拯負手看著夜空,“冗官冗費都是從先帝時開的頭,他三次封禪靡費無數,郊祭更是……還恩萌官員子弟……哎!這大宋啊,老夫做了三司使才知道里面的腐爛,再不變……老夫怕是看不到大宋的未來了。”
他回身看著沈安,目光炯炯的道:“可這些沒法一下去掉。目前大宋差的什么?錢糧!你有何辦法?”
后院那邊傳來了果果的歡笑,還有花花的叫聲,伴隨著夜空中的稀疏星宿,讓人想沉浸在此刻,不愿思考。
“貿易!”
“貿易?”
包拯說道:“老夫在三司看過,記得大宋三司歲入約有六十多萬貫,很是可觀,你還說貿易,哪來的貿易?”
前面的三司指的是朝中的機構,后面的三司指的是:廣州、杭州、明州三個對外貿易的市舶司,統稱為三司。
這三個對外開放的港口每年能為大宋賺取豐厚的利潤,填補岌岌可危的財政。
沈安微笑道:“包公,貿易……有很多種,大宋目前的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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