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太害怕了,打電話說不清,我們就又幫他打電話聯系了一下,那邊一聽就說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正派人過來當面了解情況,所以我們就把那個男生留在了保衛處辦公室,等警察來了,我們也跟著聽一聽是怎么回事,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結果警察來了,問他具體是怎么回事,他講起來前言不搭后語,別說警察沒有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當時兩個干事,三個保安,也是誰都沒聽懂到底怎么回事。
按我的理解給你們表達一下呢,就是他說有一個人,總跟蹤他,賊眉鼠眼,對他充滿了威脅,而且還神出鬼沒,從頭到尾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至于那個男的是誰呢?他不認識。為什么就覺得對方是想要跟蹤他,想要害他呢?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那個男的除了跟著他之外,還有沒有做過什么別的?沒有!
你說這讓人怎么去理解啊!來了解情況的警察跟他聊了好半天,找各種角度去問他,幫他回憶,但是他真的什么有意義的都說不出來,而且還越說越離譜,到后來還冒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內容,什么那個男的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同伙,同伙還是一個女的,那個女的還穿著一個什么大裙子,總是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他周圍,怎么甩也甩不掉。
警察那天走的時候跟我們說,問我們學校里面有沒有那種做心理疏導的心理醫生之類的,感覺徐文瑞可能更需要的是這種幫助。”
“那你們認同這種觀點么?有沒有給他安排心理介入?”顏雪問。
保衛處干事干笑,搖頭:“我們倒是挺認同警察這個看法的,不過我們學校內部校醫院倒是科室還算全,就是沒有精神科,也沒有心理醫生,實在是沒有辦法安排。
那天我觀察了一下那小伙子,感覺臉色有些發白,眼睛底下那個黑眼圈啊,特別濃,一看就感覺是好久都沒有休息好了,再一問呢,知道這是個大四的學生,我們就問他最近是不是面臨畢業,涉及到求職還是考研的,壓力太大了。
他不愛聽這種話,一問就情緒很暴躁,不過也承認,他自己確實是好長時間都沒有睡好覺了,說一閉上眼睛睡著了,就會開始做惡夢,我們一看,覺得這男生的精神狀態實在是不怎么穩定,一方面怕他身體出問題,另外一方面也是看他那么暴躁,怕他太神經質了,在學校里面萬一哪天突然出了什么狀況,不光自己出什么亂子,萬一再傷到別人。
所以我們就聯系了一下學生處那邊,讓他們給批個假條,建議他回家去休息休息,如果家里條件允許的話,帶著去醫院看一看,不然總是那么休息不好的話,容易神經衰弱。
我們都沒好意思說他應該去看一看精神科,怕這么一說就又惱火了。你們是沒看到那天他的那個樣子,特別的暴躁易怒,只要沒滿足他的要求,跟警察也跳著腳嚷嚷,跟我們也是跳著腳嚷嚷,我們也真的是害怕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