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顏雪見康戈走得挺急,有些好奇會是什么樣的人找他們,“有目擊者?”
“是不是目擊者還不清楚,不過這人有一重身份倒是很明確的,就是徐文瑞的前女友或者前前女友。”康戈略帶幾分神秘地對顏雪說,“聽說情緒還挺激動。”
“鄧純?她跑去公安局找咱們?”顏雪有些驚訝,“她怎么會這么積極?難得有配合度這么高的,還有點不太適應!而且怎么還前女友或者前前女友呢?”
“這不是伍貝貝聲稱自己和徐文瑞分手之后就沒有往來了么,所以咱們這不是出于一種尊重當事人的立場么!”康戈笑嘻嘻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對什么都嚴肅不起來的調調。
顏雪的腳步一向不慢,盡管康戈比她高出快一個頭,也沒有需要為她放慢腳步,所以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就回到了車上,驅車趕回公安局。
“我剛才就一直想一個問題,覺得很奇怪,”回公安局的路上,顏雪對康戈說,“我就覺得很奇怪,為什么莊復凱這么一個內向又喜歡安靜的人,會和許昊那種外向又鬧騰的人成了朋友的呢?不是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么?照理來說,這倆人能夠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就不錯了,搞不好是相看兩相厭,怎么可能會成為朋友的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除了人以群分之外,自然界還有一種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的合作關系。”康戈應該是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聽到顏雪的疑惑也不覺得奇怪,“你聽說過鱷魚和牙簽鳥么?自然界最兇殘的捕食者,和那么小的小鳥,按照正常的邏輯,是不是覺得這兩者要么就沒有任何的交集,要么就應該是弱肉強食?
可是你看看,人家牙簽鳥就每天在鱷魚的嘴巴里面蹦蹦跳跳的挑肉吃,鱷魚還張大了嘴巴配合它,絕對不傷它一根手指頭。”
“你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只不過你覺得莊復凱和許昊他們兩個,誰算是鱷魚,水算是牙簽鳥?”顏雪問康戈。
康戈聳肩:“這個現在還不好說,畢竟咱們對這兩個人了解也很少,都只是表面印象。”
“說不好的事咱就不急著說了,先去會一會鄧純吧!這剛在伍貝貝這邊吃了一個閉門羹,鄧純那邊我還真有點怪期待的呢!”顏雪調侃道。
“一會兒回去了記得裝個傻。”康戈提醒顏雪,“咱可還沒見過人家呢!”
“你放心吧,這點道道我還是明白的!”顏雪一口答應下來。
到了公安局,一回到辦公室,就看到有一個站在一旁看上去手足無措的姑娘,看起來像是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別人都在各自忙碌,只有她站在那里,看看這兒看看那兒,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還一直在不停的來回踱步。
“你們回來了?”隊里一位同事看到康戈他們進來,立刻迎了上來,朝那個姑娘指了指,“喏!等你們呢,給她倒水也不喝,讓她坐下來等也不坐,感覺好像可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