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方方因為故意推倒陳晴,導致了陳晴受了驚嚇,并且引發了早產,差一點點危及腹中胎兒的安全,最后雖然化險為夷,平安無事,但是卻并不是叢方方手下留情的緣故。
王慧函這邊的情況也很相似,因為自己的心理扭曲,居然對自己的親侄子下手,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湊巧看到,跳入水中及時施救,一歲多大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叢方方和王慧函被發現的時候,雖然一個封了石膏,一個沒有,這算是有點差別,但是大體相似,都穿著洛麗塔風格的衣服,你說,這個洛麗塔風格的衣服,本身是不是也帶著與兒童有關的暗示?”顏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詢問康戈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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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說,邏輯上的確是說得通的。”康戈并沒有反駁顏雪的看法,但是他同樣也語氣有所保留的沒有表示贊同,“但是我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
“哪里?你指的是什么呢?”顏雪知道康戈不是一個草率的人,既然這么說了,那一定是有一定的原因,只是他說的含糊,讓人有些猜不出問題在哪里。
“我現在也有點說不清楚,主要是沒有什么實打實的證據去證明,只是一種很抽象的感覺,就是覺得按照你說的那個共同點,共同點本身是說得通的,但是作案手法又和這樣的一個動機顯得有點不大搭調!”康戈努力組織語言,好讓顏雪明白他的想法,“如果是你說的那種關聯,那兇手在作案時,手法上應該會表現出一些更明顯的恨意吧?”
他的問題讓顏雪也為之一愣,方才她想到了叢方方和王慧函之間的關聯,覺得完全說得通,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再加上洛麗塔風格的裙子也的確帶有“孩子”的指向性,所以她便一不小心忽略了兇手把兩個死者都搞得好像藝術品一樣的現場效果。
康戈提到了“恨意”這一點,顏雪也猛然之間意識到,這兩個案子的現場存在的共同點除了裙子的風格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隱性特點,那就是詭異的美。
詭異這一點沒有什么異議,不管是穿著洛麗塔裙子的石膏人,還是打扮成公主一樣“坐”在秋千上的死者,都透著強烈的詭異感,讓人有些心底發涼。
但是詭異之余又不得不承認,這種場面在詭異當中的確透著一股子美,令人毛骨悚然的美,感覺完全是把殺人當做是一種創作的過程,而并沒有宣泄恨意的痕跡。
如果兇手是因為叢方方和王慧函傷害過孩子所以痛恨她們,認為她們罪孽深重,那么為什么殺人手法上能夠做到毫無怒意,如此平靜克制?
如果說兇手并不是因為她們兩個對孩子有過傷害而痛恨她們,又為什么偏偏選中了這么兩個無論哪方面都并沒有特別明顯相似之處的人作為目標呢?
這么一想,顏雪也覺得有些困惑了,難道兇手是隨機做出的受害者選擇?叢方方差一點害得陳晴沒了孩子,王慧函推自己的侄兒落水,這都只不過是巧合?
“對了!辛銳那邊還沒有消息么?”顏雪的思路落在“藝術”這個點上,又想起了這件事。
康戈聳聳肩:“暫時還沒有,他那邊有消息的話,我肯定會第一個就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