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別在意網上的事情，好多人閑得慌。您反面想想，最少證明您的小曦兒很火嘛。多少人渴望引起關注煽動熱度，還得花錢買呀。”
南曦拿出每次勸南母的一套，自認為萬無一失的老人思維拓展說辭。
“罵聲的熱度不要也罷。”
銀發蒼蒼的老人雙眸不見混沌，反而異常有神，朝她一看。看著她美麗的長發不復，愈發心里發堵。
南曦乖乖低頭裝鵪鶉，垂下的眸子卻閃過狡黠，小聲嘟囔：“您和他們生氣沒意義啊，他們好多不是真的人在罵。”
張奶奶笑問：“不是人？難不成鬼在罵啊，小妮子別說不吉利的話。”
慈祥的笑容意欲不明，南曦委屈地眨巴著眼睛，密長的睫羽微顫。
見她委屈不說話，張奶奶握住她手，疼惜道：“奶奶不是兇你哦，奶奶看不得別人罵我最疼愛的小曦兒。”
南曦搖頭表示不在意，擔心道：“主要他們好多水軍，所以您千萬別為程序或者工作室弄出來的東西生氣啦，氣壞您身子，曦兒會特別特別內疚。”
“水軍？程序？”張奶奶不懂。
管家耐心解釋：“不用真人操作，只需要你制作好電腦某個程序，可以一直刷屏某句話。”
南曦補充：“刷屏會被系統監控，現在不會重復一句話，多個模板，要不手動操作。”
原本開導的話，張奶奶聽得愈發郁悶：“曦兒莫不是讓程序欺負了？找到制作的人，立刻買下他的操控勸。”
管家把指令傳達給高秋鋒，南曦放緩呼吸，小心聽墻角。
高秋鋒得知為南曦買水軍，從態度能聽出特別不樂意，可當老祖宗的命令一出，只剩‘好的，我現在去辦’。
南曦兩眼瞬間亮了，資本介入的話，晨曦們壓力會小很多。
正樂著，張奶奶命令道：“東西拿來。”
管家不敢懈怠，匆忙從公文包掏出厚厚的文件，確認遍恭敬雙手遞到老人面前。
張奶奶拉過南曦手，文件轉交到她手心上。
“云尚的老別墅我說過留給未來的孫媳婦，過戶文件上你按好手印。明天奶奶讓人辦理啦，賣或留隨你，咱以后不吃陌生人給的憋屈啊。”
手心上的東西重似千斤，南曦快速收起錯綜復雜的心情。
俏皮地眨眨精致杏目，雞賊問：“奶奶，是不是以后您孫子敢惹我，我可以掃地他出門？”
問題一語雙關，南曦翹首以盼。
盼來張家奶奶沉下臉，南曦心隨之一顫。
“今天開始我沒孫子，只有孫女婿。”細數數不孝孫子遠沒南曦看她的次數多，也沒南曦聽話。
南曦眼眶徹底濕潤，投入張奶奶懷抱：“以前我總覺得我特別不幸，從小沒見過爺爺奶奶，小時候我還為此偷偷哭過很多次。后來奶奶您出現在我的世界，變成我最大的幸運。我愛您，奶奶。”
趴到老人懷里，猛勁一頓心聲吐露。
張奶奶聽得宛若吃蜜般，甜到心底。摟住乖巧的女孩，輕撫著她飄著淡淡清香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