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缺少有力的官方證據。
漫不經心地又隨意扒拉幾下張張紙,嘴角勾起譏笑:“許叔,您拿沒任何法律效應的東西糊弄糊弄我還行,可千萬別拿到他處啊。不然我怕別人一生氣,令嬡為愛獻身的日子會提前。”
沒特指張亦辰,好讓許樵通浮想到李家。
許樵通臉色一下子鐵青,抬手抹把額頭冒出的細汗。
南曦趕在他表態前,又道:“看來您不打算我幫您啊,既然如此您請便吧。”
端水,示意送客,他可以走了。
悠然渴了兩口青普洱,對面的男人沒離開,端坐的樣子徹底垮掉。雙手攤在椅把手上,表情凝重,可依舊不開口說話。
南曦把東西一份不落的整理好,推回到許樵通手邊,燦笑道:“不走的話,我先去忙了。您坐著休息會哈,走時記得鎖好門。”
在她抽手的一瞬,手面被許樵通顫抖地按住。
南曦微微掙扎下,沒多用力氣:“誒!您這是?”
察覺到她掙扎,許樵通加大力氣,干澀到起皮的雙唇歇斯底里低吼出聲:“南曦,我真的走投無路了,你就不能幫幫叔叔嗎?當初我對南家,沒功勞也有苦勞吧。”
“叔,不是我不幫你。你拿著找個人就能造假的東西來讓我幫,恕我愛莫能助。”
南曦震怒地奮力抽回手,踩著七分高跟鞋,走向門口。
許樵通雙眸猙獰瞪大,幾乎瘋魔地站起來,跑到門口。用身體擋在指紋鎖的位置,阻止南曦開門。
“南曦你聽我說,我不是糊弄你,我有難言之隱。你給我五分鐘的時間,拜托你。”
南曦故作怒火中燒地指指掛在墻角上的監控攝像頭:“叔,您最好別做出過激的舉動。不然保安科一旦注意到異樣,沖過來拿下您,可以幫您省下去自首的車費。”
許樵通匆匆松開死死按住指紋鎖的手,快速拿到面前擺兩下,以示無辜:“好,叔叔不沖動。南曦你聽叔叔給你說啊,你別走啊。”
南曦不耐煩地甩下胳膊,甩掉許樵通打算抓住她的念頭,白色長蕾絲的袖口飄出半弧形。
“五分鐘,我之后有其他安排。”
許樵通舒出口氣,重新把皮包夾回腋下,點頭哈腰答應。
兩人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南曦解鎖手機,隨意刷刷視頻,過分的是她沒關掉聲音。
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態度,搞得許樵通心里愈發亂極了。
如果所有東西拿出來,等于獨孤一擲相信天禹這邊。可相信李家更不著調吧,畢竟許青還在阿沙國扣著呢。
一咬牙,把牢牢夾住的皮包放在桌子上,拉開拉鏈:“南曦,你清楚權貴們交易很小心的。我給他們的錢,沒直接打到他們賬戶,或取出來托人現金交易,或轉到其他人賬戶,經過幾手才送到他們手里。我留存的證據不多,希望有用吧。”
南曦放下手機,杏目彌漫起絲絲薄霧,滿臉的擔憂和惋惜,痛心說道:“許叔啊,你難不成想學我父親,替其他人抗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