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南曦把他公司庫存的商品基本清空,瞧瞧人家敬業的樣子,這不累病了。他確信,如果南曦給他上面的人反應,重病拍不了,上面的人定會痛快答應改期年后,她已幫公司創造了廣告對等的效益。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范喆謹慎思考了下,改口道:“明早我去看你,多休息幾天,徹底修養好了咱們再開工。”
“咳咳,看今晚打針的效果吧,耽誤范哥了。”
聽著南曦難受地有點喘不上氣,范喆負罪感狂升,匆匆說:“你快休息吧,明天再說明天事情。”
“好的,謝謝范哥。”南曦掛斷電話,瞟眼身邊,嚇得差點人背過去。
南母不知何時站在她身邊,沉著一張臉,隨時可能大發雷霆,老人抓賊的功力讓人防不勝防。早上她詢問黃怡查Anne的結果,收獲一大篇資料,沒一句和小美有關。但總覺得兩人有必然的干系,沒查到可利用的信息,南曦經過深思熟慮,得出唯一的辦法當屬裝病。既然Anne無緣由的遲到刁難她,她選擇以毒攻毒。但她比Anne善良啊,當然不會拖著無關人等受難。
找出合理的辦法不去,沒錯,遲到算輕了,她不玩這種幼稚招數,她直接不去。
于是發燒·曦光榮出場,只不過她就奇了怪了,輕易不來她公寓的南母,怎么能卡得時間那么準。難道她替毛崧背的霉運還在?
回頭一定要找人,好好講究下!
思緒如電,南曦不等南母發難,先發制人說:
“媽,您聽我解釋。”
南曦先發制人,拉著南母坐在水臺,打開筆記本電腦,指著Anne給的文檔,逐個用鼠標勾出重點。
等南母看完,她楚楚可憐地說:“媽,您知道我不是怕辛苦的人,別人的活我接了就接了。但是這人,她三番兩次找事,寒冬臘月的讓我場場戲在外挨凍。”
揪住南母眼中的心疼,南曦變本加厲說:“本來我有好好和她商量過,不要全選秋夏的服裝,可人家不聽啊。我真的無能為力啊,只得這招換取同情了。”
南母快速將眼底的憐惜收起,嫌棄掃眼南曦,問:“你怎么得罪人家了,甩大牌甩的讓人心生反感了?”
老人先入為主的思想害死人啊,覺得南曦騙人就是甩大牌。
南曦悵然地抿抿唇瓣,委屈道:“媽,我真沒耍大牌。”
知道口說無憑,于是點開毛崧的MV,播放給南母看:“您瞧,前幾天拍得這個作品,當時在雪地里。我一刻不停歇地配合拍完了,我什么耍過大牌啊。”
南曦越說越委屈,受不了至親之人幫外人說話。
南母長嘆口氣:“哎,媽知道你辛苦,只不過以后咱們盡量不要以騙人的方式解決,好嗎?”
南曦乖巧點頭,應:“嗯。”
南曦本以為掌控了大局,結果下秒南母臉色神色肉眼可見的轉為惱火,指著MV喝問:“你和蘇家小子好親密啊!你讓亦辰怎么想啊?”
南曦心的比坐過山車還刺激啊,按下南母手,耐著性子解釋:“媽,MV啊MV!拍戲而已。”得虧沒放借位吻戲啊,瞧這如狼似虎的樣子,放出來估計能把她吃掉。
南母氣得手指直顫:“再MV演戲,你是不是該明白自己已婚的身份啊?一些事情最好避嫌。還好只是我看到,如果讓張家老祖宗看到,身體肯定扛不住的。小曦啊,你太不懂事了。”
南曦茫然地眨眨眼,摸不清為何南母今天如此上綱上線,往常解釋過也就完了。
轉念一想,難道張亦辰去告狀了?放低姿態,試探性問:“媽,你聽到什么風聲了?”
南母比她老江湖多了,不答反問:“你自己坦白交代吧,還做了什么讓我生氣的事情。”
南母語氣篤定,完全一副‘我早掌握了你諸多罪證,你若老實咱們從輕處理’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