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將吹風機放一旁,享受天然的海風吹干。舒服的小風吹會,困意襲來。拉開門,給管家打聲招呼:“我睡會,晚飯不用喊我。”
“好的,少夫人。”
走回衣帽間,琳瑯滿目的衣服和飾品陳列在內,似乎在等待它們的女主人。隨手從睡衣區挑出一件粉色長裙換上,XS碼完美貼身。
趁著瞌睡蟲活躍,來到臥室,躺在軟乎乎的床上。
幸福閉上眼睛,分分鐘進入夢鄉。
“少爺。”
守在南曦臥室門口的管家,輕聲呼喚從他房間走出的張亦辰。
張亦辰沉聲應:“嗯,曦兒睡了?”
“是的,少夫人在休息了。”管家別有深意地讓出門鎖位置,游艇上所有鎖可以用主人指紋打開。
瑞鳳眼中眸色一暗,張亦辰轉身離開:“夫人醒了通知我。”
“是。”
光是想到她甜美的睡顏,張亦辰深藏在身體里的渴望就有些不受控,但他不愿過早嚇到她。
一覺睡得格外踏實,在微晃的地方,她容易進入深度睡眠。剛畢業那會,設定過人生目標,要獨自坐綠皮火車去西藏。
閉眼舒服睡覺,睜眼絕世美景,好不悠哉。可惜知名度越來越好,這個夙愿渴望只有通過拍戲實現了。
稍稍淺瞇醒神了會,睜開雙眸側頭看向窗外,夜色已深。陽臺門不知道何時讓人關上,床頭的小燈從她睜眼五秒后自動亮起。
有可能陽臺門采用了一樣的技術,根據溫度判斷開合。
坐起身,抬手往后捋把擋住視線的頭發,拿起時間看時間。
晚上10點20了,屏幕顯示有三通未接電話,全來自黃怡。
微信群除了紅包狂飛,沒其他動蕩,尤其判斷應該黃怡有私事。
回撥過去,幾秒對方接通,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啼聲:“曦曦,你在哪啊?”
“我在外地呢,有點事需要處理。你怎么了?大過年的別哭。”南曦聽得難受,先行安慰,“說話啊,誰惹你了,是不是金丙過來找你麻煩了?”
“嗚嗚嗚嗚~不是他。”
黃怡哭得吐字不清,南曦聽成打死他,接話幫黃怡罵道:“你和死渣男別生氣了,過年為他哭值得嗎?”
黃怡抽噎著強調:“不是他啊!他沒惹我啊,是我父母,他們訓我。說賴在家里好吃懶做,還沒樂樂懂事。我無非偷懶了一天,光吃光睡不管孩子,一天而已啊。”
南曦忍俊不禁地糾正:“其實你平時也沒管過孩子啊,回家從來只休息啊。”
黃怡呆住,南曦說得好像挺對啊?
可轉念一想,漲潮般的委屈壓倒剛冒出的認同理念:“問題我在賺錢啊,我工作多辛苦啊,他們訓人不能過幾天再訓嘛!干嘛非要過年訓啊!”
“好了哈,其實你爸媽很疼你和樂樂的。沒少給你們貼錢,老人估計覺得平時你忙你累,啥活不干正常,放假了還攤在家里,他們有點情緒罷了。”
南曦苦心勸導,黃怡一點聽不進:“我不管,他們欺負我,前陣子還說我可憐,以后好好對我,光說大話。反正我離家出走了,我在你公寓門口呢,你多會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