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兩姐妹互相攙扶著回到車里,開始給孫子、孫女起名字。爭相聯系熟悉柜姐,定制專屬的兒童衣服、用品。
深夜,南曦聞著香噴噴的味道,本能張開嘴,勺勺讓破壁機打成粉的八寶粥慢慢滑入嗓間。
“姑爺,我來吧,您去休息。”
馮媽幾次堅持,全讓張亦辰回絕掉:“不用。”
ColumnaTemporis落地鐘敲響三點的報時,南曦睡得極不踏實,俏眉蹙蹙,低吟聲:“好吵。”
翻身半側而睡,搭在額頭、手腕、小腿的涼毛巾紛紛滑落床上。
張亦辰逐一拿起毛巾,遞給馮媽,掃眼上世紀的落地鐘:“讓鐘管家把它搬走,你投完毛巾去休息吧。”
馮媽恭敬遞上浸透好的涼毛巾,猶豫道:“可是我,”她專程來照顧病人,不是來休息的。要傳到南母耳朵,難免對她心生芥蒂。
瑞鳳眼冷厲一瞥,馮媽下面的話戛然而止,默默吞回肚子,離開近百平的主臥去尋鐘管家。
給鐘管家交代清楚事情,厚道地補充句:“一定記得聲音小點。”姑爺的氣場太恐怖了。
鐘管家連連點頭,安排兩名仆人一起悄聲進入,搬走礙著張亦辰眼的古鐘。
經過整宿的物理散熱,南曦燒退了。
早上,額頭貼著不足巴掌大的退燒貼,坐在餐廳,一眼無助地望著的身邊男人,嬌聲道:“怪你,你是壞人。”
退燒貼是她讓馮媽臨時找來的。
當得知她奇葩的需求,鐘管家擔心人好了再貼有副作用,又扛不住馮媽磨,唯有命人去買了嬰兒專用款。
“嗯,怪我。”張亦辰略顯生疏地吹吹勺里熱粥,淺抿口感覺溫度適中,送至南曦嘴邊,“張嘴。”
做作·曦緊抿唇瓣,搖頭。
拿出閉嘴說話特技,哼唧道:“我不喝粥。”
“乖,只剩三口了。”張亦辰語氣很輕。
南曦瞄眼他端在手里的瓷碗,當即搖頭如撥浪鼓。他的三口好大,明明剩大半碗呢。
“我飽了,咱們去公司吧。”為表誠心,專門把藥瓶揣進兜里。
她嘴里好苦,她想吃爽口的酸甜小吃,到公司可以搜刮黃怡的零食。
瑞鳳眼眸色一沉,冷聲拒絕:“你休息兩天。”
兩天!南曦大驚失色,豈非得錯過今天的試鏡和明天的開機儀式。
硬說估計行不通,張亦辰比她固執。杏目一轉,換上乖巧的神態:“好,聽你的。”
在張亦辰納悶她態度轉變之快時,她眼眶一紅,難受說道:“出道這么久,人家一直為你留有清白,吻戲都沒接過一場呢。這點當屬我演藝生涯最大的遺憾,我25歲不是15,早不適合繃著清純初戀的人設了。以后我能接吻戲吧?”
做作·曦將楚楚可憐四字淋漓盡致展現,好似曾經日日自居老手的人與她毫無干系。
張亦辰閉了閉眼,嘆息聲:“你要去公司?”
南曦入戲已深,捏起一張濕紙巾試試眼角,悲情道:“我既已答應你好好在家休養,決不食言。你去忙吧,我回屋休息了。何毅手里有個都市奮斗劇的本子,拿給我看幾次了。我比較喜歡里面已婚女一,下午我讓他發我郵箱啊,等你回來一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