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曦哼出不成調的埋怨,側頭想躲過他的侵略,卻給他往下占領的機會。
在白如雪的頸間留下片片專屬于他的印記,給寧靜的深夜拉響起相融如蜜的旋律。
“曦兒,答應我,一輩子留在我身邊。”
在她所有敏感沖擊腦端,最無法忍受之際,他在她耳邊索要承諾。
“嗯,”南曦重重咬口張亦辰肩膀,雙腿纏住每次會抽離的人,抬起頭在他耳邊輕聲宣告:“你也在這會不許走。”
張亦辰低吟聲,深不見底的瞳仁快速收縮,身子劇烈顫抖幾下,緊緊擁住灼人的妖精。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云間彈出頭來。
透過濃密的樹葉,將熙熙攘攘的光點灑入窗內,落在條條不規則的木地板上。
南曦睜開眼睛,抬抬手臂讓無力感沖散念頭,朝上望去,與早醒的男人目光碰撞在一處。
兩人緊擁之處的變化,讓南曦不禁蹙起眉頭,昨天的機會難得,她必須把握。
可整晚的蠻狠索取早讓她身子沒力氣,俏麗的臉上滿是真切的楚楚可憐,輕聲游說:“我想休息。”
“嗯,你睡會吧。”
對于此種類似的謊言,南曦一晚上聽了不下四次,深表不信:“你白天要忙的吧?一起睡會吧。”
他不睡,南曦沒法好好睡覺。
察覺到她閃躲的抗拒,張亦辰嘴角淺淺勾起,捧住她精致的小臉,在額間留下一吻。
隨即闔上眸子,沉聲答應:“嗯,睡吧。”
南曦提著小心睜眼觀察許久,越看眼皮越重,終沒敵過身體上的疲憊,沉沉睡去。
中午,滿打滿算睡夠六小時。
兩人在二樓用過午飯,南曦飛往山城,完成《黑夜中罌粟花》的剩余戲份。
馬慧芬守約地飛過來充當掛名經紀人職務,只是白天在劇組里,她比南曦忙多了,基本在拍攝場地很難找到她的身影。
每到中午吃飯點,還需要南曦安排人跑去保姆車上尋找馬慧芬,大忙人不是在開視頻會議,就是在審查策劃案。
多虧有寧偉挺起來,給助理和經紀人兩手抓。
經過近十天晝夜交替的拍攝,總算把所有戲份完成,可以光等后期制作,看是否有需要補或的地方。
通常這種情況下,要改的地方不會多,最多兩三場足夠。
代表忙得演員們可以去忙了,沒必要守在劇組。
南曦抽出來兩天,幫忙給配音完成,再行離開。
十天的冷處理,給黃怡徹底磨得沒了脾氣,其實張亦辰說得對,黃怡需要自我思考問題出在哪。
若南曦狠不下心施展冷暴力,黃怡每次做出的道歉只是一種浮于表面的過場,用來交換南曦的回應,避免被冷落的難受。
只是南曦一忙,給冷暴力的時間拖長了,讓黃怡走向另個極端,開始拉幫結派。給討厭南曦的人群拉入小群里,據說小群里以黃怡和龐圓心最為活躍,沒事就吐槽看不慣南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