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分鐘,結束戰斗。
我背著手洋洋自得的回頭看了看宛月和竹靈。
她倆竟已經癡呆了一般,怔怔的望著我,隨后緩過神來,便是一通雷鳴般的掌聲。
宛月更是夸張,直接跳起來叫好。
就在這時候,只聽竹靈尖叫了一聲:“主子,小心……”
我再回頭,便見那人已經閃現在我面前,面露殺機,伸兩只直奔我的心臟,我就勢向后退了幾步,而后用了一招我的畢生絕學,我單腳踩著旁邊的椅子借力,躍起,兩腿頓時形成一道直線,右腿照著他的天靈蓋猛地下砸,給他來了一個暴力美學的經典代表之作:下劈。
再看他,抱著自己的腦袋,爹一聲娘一聲的叫著,滿地打滾。
你還別說,揍了他一頓,我這渾身筋骨好似全部舒展開了一樣,腰不疼,肩不酸,連腿都不抽筋了。要不怎么說,生命在于運動呢……所以,心情不爽的時候,你就得找個人釋放一下,至于怎么釋放……個人自有個人的道道,還請各位自行腦補吧……(*^▽^*)
話說回來,眼看著人也打了,桌子椅子也踹碎了不少,掌柜的跟伙計也被這一番鬧劇嚇壞了,各自摟著店里的飾品,蜷在角落里。
看我的眼神都從量變發展成了質變,只偷瞄著,絕對不敢直視。
見此情形,我不禁嘆了口氣: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家店怕是不能再停留了。
我便對宛月和竹靈招了招手,讓她們留些銀兩給店家作為賠償,而后,匆匆離去。
拐至下一條街前,竹靈和宛月似乎還沉浸在我的颯爽英姿里,竹靈不住口的驚嘆:小姐是何時長了這樣一身的本事,她竟絲毫不知……
我卻無心加入她們,因為自首飾店里出來,我就發現身后一直有人在跟著,那人身手伶俐,腳法怪異,幾次我想要抓他個現形,都落空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此時,我只想著先找一處人多熱鬧的地方,把宛月跟竹靈安頓好。免得萬一動了手,傷及到她們。
只是路不熟,越走越遠,且天色已變,那人又跟得緊,我心中焦灼不堪。
直到,轉過路口進了一個小巷,那人影突然閃現在我們仨的面前,我定睛一看,說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