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
克魯雷再次來到校園內部,開口道:“軍方答應釋放你的朋友,我們只有一個要求,先釋放一部分學生,尤其是防衛部長先生和澳巴牛總統的孩子。”
“不好意思,這個要求我無法接受。”
“在看到麥特之前,我不會釋放任何一個人質,另外請你撤走對面大樓上的狙擊手,他們的出現會讓我緊張,我緊張就會毆打人質。”
王天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開什么玩笑,人質也分三六九等,其中澳巴牛的長女和防衛部長的小兒子,是他手上最重要的籌碼。
只要有他們兩個在,軍方就要投鼠忌器,至于普通議員和商人的子女,軍方的人才不在乎呢。
“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我愿意給你們一千萬美金,現在就給,用來交換這兩名人質,你覺得怎么樣?”
克魯雷還想討價還價。
王天聳了聳肩,回頭道:“安德魯!”
嗖!!
安德魯一揮手,直接將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丟了出來。
他就是防衛部長的小兒子肯特,華盛頓有名的二世祖。
“玩過蹦極嗎,克魯雷署長?”
王天打了個響指,將防衛部長的小兒子懸停在半空中,猛地向天上拋去。
啊啊啊啊...
肯特一飛上百米高,然后一頭向草地上扎去。
距離地面只有半米時,王天再次打了個響指,將肯特定在了原地上。
“他叫克魯雷,他太喜歡說廢話了,如果他再和我廢話,我就再讓你玩一次蹦極,你覺得怎么樣,我的小男孩?”
王天一招手,將肯特拉到自己手邊,用滿是關愛的眼神看著他。
肯特嚇得臉色蒼白,他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拋到了天空,又從百米高空自由落體而下,這種感覺就像人在前面飛,魂在后面追。
“克魯雷,我一定要讓我爸爸炒你的魷魚,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肯特也不是小孩子了。
他一邊干嘔著,一邊憤怒的詛咒著克魯雷。
克魯雷吞了口口水,表情有些僵硬:“我只是在談判,你沒必要這樣。”
啊啊啊啊!!
王天的回答是將肯特拋上天,再來一次自由落體。
這一次,克魯雷終于不說廢話了,灰溜溜的離開了。
他害怕再說下去,不等西爾維德劫持事件結束,他就會被憤怒的防衛部長一擼到底。
“謝謝你孩子,你為我趕走了一個煩人的家伙,作為獎勵,我允許你回去后坐在地上,不用在以臉貼地,雙手抱著屁股了。”
王天微笑著將肯特送回了室內籃球場。
在這上千平米的籃球場內,密密麻麻滿是人質,他們一個個以臉貼地,雙手抱著屁股,鴕鳥一樣的戳在那里。
而在眾人上空。
安德魯懸浮在天上,吃著薯片,清脆的咔咔聲不絕于耳。
正應了郭胖子的那句話。
守法朝朝憂悶,強梁夜夜歡歌。
損人利己騎馬騾,正直公平的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