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浩撇了撇嘴,覺得吳三桂想的有點多。
畢竟現在的平西王府,除了岳不群和黃雪梅外,真正能拿出手的,估計也就一個隱藏在野園中的舔圣胡逸之了。
只是,吳三桂能指揮動胡逸之嗎?
即便他能指揮的動,胡逸之又怎么可能是岳不群和黃雪梅的對手。
所以,吳三桂這話,對岳不群和黃雪梅來說,完全是一點威脅力都沒有,也只能嚇唬下普通的王府護衛。
知道韋小寶已經逃出昆明城,朱晨浩也就沒了進城的**,朝張子清問道:“可否韋小寶的蹤跡,知道他們現在逃到哪了嗎?”
張子清沒想到朱晨浩會問這個問題,微微愣了下,稍作沉思,然后回答道:“回幫主,屬下雖不知道韋小寶的逃跑路線,不過根據平西王府傳來的情報,他們似乎是在朝著四川方向逃竄,可飛鴿傳書讓四川方向的兄弟留一下韋小寶的行蹤。”
張子清說道這里微微一頓,隨后繼續道:“并且,吳三桂已經下令封鎖了云南,正在不斷派人捉拿韋小寶等人,我們也可以留意下平西王府的動靜,跟著他們,肯定能找到韋小寶等人。”
朱晨浩聞言點點頭,張子清說的兩種方法都不錯,完全可以同步進行。
說到底,還是漕幫建立的時間太短,否則以漕幫的人手情況,完全可以將情報網遍布到整個天下,哪還需要碰運氣,跟在平西王府身后找人。
“不錯,你分析的很好,韋小寶想要快速安全的逃往京城,只能前往四川,然后借助長江水路前往江南,最后借京杭大運河直達京城!”
朱晨浩悠悠道,這也是從云南前往京城的最快路線。
僅是瞬間,朱晨浩便能確定了韋小寶的逃亡路線,無需過多思考,直接選取路程最短,用時最短的路線就行。
畢竟,以為韋小寶的智商,他也很難在這方面玩出什么花樣來。
最重要的是,在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情況下,他們也只能選擇這條路,根本不敢在云南地界和吳三桂玩捉迷藏。
確定韋小寶逃跑路線后,朱晨浩看了張子清一眼,淡然道:“吳應熊被閹,吳三桂必反,昆明城也就不安全了,所以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其他已經暴漏的漕幫弟子都可以撤出云南了,和平西王府的合作,也可以暫時停止了。”
不是朱晨浩不想蔣曹本弟子留下為將來做準備,而是因為吳三桂此人是一個梟雄人物,掌控欲極強,連跟吳家合作了近百年的神龍教都容不下,如今起兵在即,誰知道他會不會鋌而走險黑吃黑,將漕幫直接吞掉。
所以朱晨浩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已經暴漏的漕幫弟子撤出云南,只留下一些暗樁以作后用。
張子清聞言,恭敬道:“屬下遵命!”
他不知道朱晨浩為何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不過張子清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作為漕幫一個中下層的小管事,他覺得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就行,沒必要知道太多的東西。
聽到張子清的回答,朱晨浩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似乎想到什么,寫了封信蓋上自己的印記,交到張子清手中,吩咐道:“將吳三桂即將起兵的消息飛鴿傳書到京城,然后你親自帶著這封信,快馬加鞭返回總舵,將信親手交給蕭望舒,中途任何人都不得私看,明白嗎?”
張子清神色凝重的結果信件,大聲保證道:“幫主放心,屬下一定會將信件交給蕭總管,信在人在,信毀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