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伎,應該說已經化名為金毘羅了。
當她推開門,從白王的花園中走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原地等著她,而卡莉娜早已離開。
這也是自然的事情,卡莉娜已經將一切事情都給她準備好了,剩下的就得看她自己努力了。
能從白王手上得到什么東西,都得靠她自己努力。
“你……怎么樣了?”
等候她的男人喉間滾動,他看見桃兔的衣衫有些凌亂。
“我明日入宮,我們之間最好少做聯系。”金毘羅認真說道。
“我明白……”
男人尷尬的笑了笑。
只是笑容有些苦澀。
“他沒有拿你怎么樣吧?”男人握住了拳頭,心中開始后悔起來——我就不該問這句話。
想來應該沒有怎樣吧,畢竟她的實力已經抵達了大將那一層次,只不過沒有位置,才成為候補大將。
她的稱號已經是大將的稱號了,顏色加上動物,桃兔。
這樣的實力,就算白王高高在上,還有主場加成那又如何?
只要桃兔奮起反抗,造成的動靜必然巨大,到時候他再從旁殺出,就算斬不了白王,也可全身而退。
因為他也是和桃兔一樣的候補大將,稱號茶豚。
兩名大將,就算是四皇也奈何不了他們。
“加計,你走吧。”桃兔嘆了一口氣。
她明白這位同僚對她的感情,可是她已經拒接了無數次了。
換來的卻是一句我喜歡你,與你何干。
或許可以通過這次的行動,徹底讓加計離開她。
金毘羅心中想著。
加計沉默了,因為桃兔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再加上出來時衣衫不整的樣子。
不詳的預感在他腦海中徘徊,手上青筋暴起。
“非得這樣做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絕望的問道。
“藝伎是失落世界的藝術,除了華麗的外表,人生其余的一切都是陰影。”
金毘羅想了想,干脆不等明天,她轉身,裙子微微飄起。
“我從來都不想去打敗我的對手,我只想去打敗他的信心。
一個意志動搖的人是無法全神貫注去奪取勝利的,兩個人只有在擁有同等的自信時,才是真正的棋逢對手。
加計,海虎是我的獵物;
我不知道我們何時才能再見,再見時這世界又會變成什么模樣。
我們都有可能會遇到許多可怕的事,但每當我想到,這世上還有美好存在,我就會想起你,我的朋友。”
金毘羅的身子隨著步伐一點一點消失在加計面前。
憤怒不斷沖擊著他的理智,但是,他不能去做任何行動。
在大殿外沉默片刻,加計又振奮起來,“她還是有我的,不然就不會在看到美好事物的時候想到我!”
“海虎,你要是敢碰她!!!”